堆,五六个人可能凑不出一口牙。
他们几个人坐在那,互相之间也不说话,就默默的眯着眼,默默的发呆。
我一下子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家附近有一条上了岁数的老黄狗,大概都已经十七八岁了,每天也是在街边趴着,无所事事,眼神迷茫,默默发呆。
大人们说,它知道自己日子不多了,是在等待着自己的死期。
我暗暗叹了口气,好像一时间也有点迷茫,如果再过几十年,等我到了这个岁数,是不是每天也都没事做了,就只能坐在街边晒太阳,慢慢度过最后的时光呢?
我忽然又有点惋惜,他们已经如此老了,每天还能在外面晒晒太阳,但那个叫宋丹霞的姑娘,只有二十多岁,生命却就要凋零了。
人生无常,命运为何如此不公平?
想着想着,我来到了街口,跟那个卖豆浆的老头打了个招呼。
“大爷,来两份豆浆带走。”
这老头慢悠悠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又瞅了瞅装豆浆的桶,说道:“两份可能不够了,大概有一份半,都给你了,算一份的钱。”
我笑道:“行啊,谢谢您了,油条还有吗?”
老头又瞅了瞅油条,说:“油条还有两根,都冷了,不能卖你,送给你算了。”
我无语道:“大爷,既然豆浆就剩一份半,油条也只剩两根冷的,你咋不早点回家呢,这都快九点了,早餐时间都过了呀。”
老头说:“回家干啥,没事做啊,还不如在外面待一会,也是个营生啊。”
呃……这倒也是,我苦笑着摇摇头,问道:“您老人家多大岁数了啊?卖了多少年豆浆了?”
老头一边打豆浆,一边回答:“七十三了,从我五十岁就在这卖豆浆,二十多年了。”
我又问:“既然这样,里面有一户人家的姑娘得了白血病,听说病情不太好,情绪还挺不稳定,您知道这事吗?”
老头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神奇怪地瞅了瞅我,说:“这街里的人都知道,你问这干啥,人家自己的事情,跟咱们有啥关系。”
我又问:“是的,这个事确实跟外人没关系,我跟她的同学认识,听说那姑娘……唉,太可惜了。”
老头把豆浆分开装在两个杯子里,也叹口气说:“可惜是挺可惜,但也没法子,谁让她摊上了那么狠心的爹妈呢。”
我又问:“听说她爹妈不愿意给她治病?”
老头哼了一声:“何止不愿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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