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个哭活,你跟我去吧。”
他说的这是行话,哭活就是白事上给人家哭丧的,一般来说报酬都不低。
我笑骂道:“你这个老财迷,我人还没进屋,屁股还没落凳,你就给我安排上活啦?我现在可不是你的学员了哦。”
马叔哼哼着说:“呵,也不知道是谁,从我这顺了十八个猖兵,还给我磕头拜师,咋地,这么快就不认账啦?”
我呸了一声:“呸,你还好意思说,你那十八个猖兵,都打不过我家小薇薇。”
他翻了我一个白眼:“废话,我就算给你个鬼王级别的,你能制得住人家吗?自己本事不行,还怪我。”
我也没客气:“我本事不行怪谁,当然怪你啦,都是你没好好教我,不然我能怕那个千年狐狸精?”
他起身就照我屁股踢了一脚:“明明是你小子偷懒,不好好学,还怪我?”
看他作势还要踢,我赶紧从兜里拿出准备好的一万块钱,递了过去。
“给,孝敬你老人家的。”
随后,马叔看了看钱,再看看我。
我们两个相视而笑。
“嘿嘿嘿嘿嘿嘿……”
半小时之后。
我给堂口擦拭干净,又磕了几个头,然后看着上面的名字,希冀着能有些什么变化。
差不多,我已经快离开一年了。
再次见到这堂单,心里很激动,也有着一种见到亲人的喜悦。
可是,堂单上依然没什么变化,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能看到里面被层层封锁。
看来,距离解封的日子,还有一些时间。
拜完了堂口,马叔已经给我泡好了茶,我们爷俩坐下来狠狠的聊了起来。
我先是告诉马叔,姑姑已经走了,马叔一听也不由唏嘘,然后叹口气说:“日子倒是不错,跟奥运会开幕式同一天。”
我这才想起来,姑姑去世那天是农历七月初八,恰好是2008年8月8日,北京奥运会的第一天。
我把在南京这一年的经历,跟马叔大略的讲了一遍,当然我流落街头那段掐了没播。
听的他也是连连点头,满脸都是笑意。
他应该对我这段时间的历练,还是比较满意的。
不过我知道,他最满意的应该是我孝敬他的那一万块钱。
对了,还有两条南京烟。
说着话,马叔打开了电视,说今天有比赛。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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