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也就是四十多岁。”
我来到赵师傅身旁问道,他惊讶地点点头,看着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都死了二十年了……”
既然这样,那我刚才看到的就应该是全部真相了。
“赵师傅,你再回忆一下,当年你们有没有在周围的河沟里,抓过一窝獾子,大的跑了,小的全被你们打死了。”
听我这样一问,他更加惊讶了,努力回忆了半天才说:“你这一说我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当年我也参与了,不过我没打小的,我好像是打了那个大的一棍子,后来它就一瘸一拐的跑了。”
“你打的应该是它的前腿吧?”
“记不清了,好像是吧,谁能记得这种小事。”
赵师傅在说话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的那个獾子精,脸色愤怒,咬牙切齿,似乎随时都可能会冲过来。
我摇摇头:“这件事,对你和木器厂的工人们来说是小事,但对于被你们伤害的獾子一家,就是灭顶之灾,灭门之恨了。”
赵师傅听我这么一说,多多少少有点慌,问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指了指办公楼那边,说:“因为它们一家都在,就在那边看着你呢。”
众人顿时大惊,齐刷刷地往那边看去,但他们自然什么都看不到。
可是,就在这时,那些獾子幼崽发出了叽叽叽的哭声,所有人都听见了。
赵师傅脸色大变:“这个声音……天呐,我以前在厂里经常听到,我还纳闷是什么东西叫……这应该是……”
“你没有听错,这个声音,就是那些小獾子在哭泣,当年被你打伤的獾子,应该也没能活下来,所以它们这些年一直就在这,你们厂里发生的所有怪事,不管死的还是受伤的,都是当年的因果,是它们在报仇雪恨。”
“报仇……”
“对,你没有杀害它的孩子,所以你只是断了一只手,和那些死的比起来,你已经很幸运了。”
我叹口气,来到马叔身前。
他早听见了我的这些话,也凝目看了看獾子一家,对我说:“在老天爷的眼里,世间所有生灵都是平等的,敬人者人恒敬之,杀人者人恒杀之,这是他们的因果报应。你放心,我有办法。”
只见马叔竖起手掌,对着那獾子精念起了经咒。
“众生多结冤,冤深难解结。一世结成冤,三世报不歇。我今传妙法,解除诸冤业。闻诵志心听,冤家自散灭。”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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