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这就是直接下逐客令了。
童栩言顿时有些下不了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我上前一步说道:“柴老,今天我们是以鹿家阴香堂的名义来拜访您的,有点事情想请您帮忙。”
“鹿家阴香堂?”柴老又用那只独眼打量我,眼神让我很不适,然后我就听他嘀嘀咕咕着,“前世因今世果,一百年了,鹿家的报应终于还是来了,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你还想拉我下水?走走走,以后这儿不欢迎你们任何人。”
童栩言是深知柴老脾气的,他无奈地看我一眼,示意我们可以离开了,冯大志也从善如流,第一个就走了。
我让他们仨都先出去,一个人留了下来,我不死心,还想再试试:“敢问柴老,我鹿家前世到底种下了什么因,让您这么害怕,唯恐避之不及?”
柴老眯起那只独眼,嗤笑:“小丫头,别用激将法来激我了,我老头子经历过的事儿,比你这辈子吃过的盐都多,我能上你的当?”
说完,他低下头继续刨木板,无论我怎么试探都不再开口了。
我站在那儿很尴尬,却也不想就这么放弃了。
眼前这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儿,他知道鹿湘,知道鹿家曾经造下的业障,他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我怎能轻易放过跟他接触的机会?
如果今天我从这间棺材铺里离开,以后估计再想进来都很难了。
所以我不能走,想求人办事,无外乎就是投其所好四个字罢了。
这样想着,我便说道:“其实今天我们来找柴老,只是想让您帮着看一口被损坏了的红松木小棺罢了,既然柴老不想看,那我们就再找找别人。”
说完,我也没离开,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看着柴老手上的动作。
在我提到红松木小棺的时候,他刨木板的动作明显慢了半拍,即便是继续往下刨,节奏也不对了。
他接连刨了几下,刨出来的纹路深浅不一,他气得扔掉了刨子,拿起一旁摆着的烟斗点了一炮烟。
我安静地看着他点烟,慢慢地抽了两口,然后抬起那只独眼看向我,问道:“红松木小棺?”
“对。”我如实相告,“前几天大雨从山里冲出来的,小棺不大,上面画满了封印符,却不知道被谁从背面破了个大洞,将里面的东西带走了。”
“封印符?”老柴握着烟斗的手在抖,“谁的封印符?鹿湘的吗?”
他果然知道一些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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