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理好不好?我和你在一起可真是冤枉啊,难道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吗?”我不由得有些怨气,老是被骂流氓,可我啥时候流过她啊?最多是我自己做梦时梦到和她在一起,然后流点口水而已。
“绝对是的。”她倒回答得理直气壮。
“欠了多少?”我的牛脾气上来了。
“很多很多。”她继续忙着,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那好吧,既然很多很多,你应该也不在乎多一点。”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对,话题可以由这里插入。
“你啥意思?你要干什么?”她觉得有些不对,就抬起头来,看到我脸色不同寻常地走向她,不由得一下子慌了。人都会这样,遇到突发情况,本能会害怕的。
“干什么?你说呢?”我恶狠狠地走向她,然后边说话边脱衣服。
“你。。。。。。你。。。。。。光天化日之下。。。。。。你可不能乱来啊。。。。。。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就要喊人了。”这一害怕,她就更加地紧张了,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那种机警,不过我知道这只是短时间内有效果,过个几十秒,等她缓过神来了,她就会恢复正常的。我还是见好就收吧。
“你喊吧,我在家脱衣服关别人什么事啊?”我把衣服脱下来,然后就转身走到自己的电脑前,把衣服挂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
“你。。。。。。神经。”她松了一口气,骂道。
我没有回答她,就直接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衣服发呆,然后用双手在自己的脸上使劲地揉动几下,顺势倒在了床上。
“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她已经把卫生打扫好了,洗过手,换过衣服之后,来到我的面前,纤纤玉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想试试我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可以问你个事吗?”
“当然可以。”
“你说人是不是都十分注重外表的打扮?一个人不管长得怎么样,只要穿得好,是不是在很多的场合下都可以加分呢?”
“这是肯定的,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就是这个道理。”
“那就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穿吗?”
“这就要分场合了,不同的场合适合不同的衣服。”
“你的意思是不是就像那曾仕强教授所说的人得有二套西装?”
“二套西装?什么意思?”
“二套西装他这是泛指,意思是在不一样的地方都穿不一样的衣服,要适合那个环境,就像挖煤的,他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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