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闪身便到了眼前,扣住解克文的手,制止他道:“莫动。”
解克文原本也没想着动,只不过作势吓唬他,见他这个反应,起了疑心,故意问道:“怎么,这衣裳有何特别之处?”
薛阳眼神闪了闪,面上还是自如道:“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喜欢,穿着舒服。”
解克文哪里信他这套说辞,盯着薛阳不自在的神情看了又看,忽地问道:“莫非,是哪个姑娘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薛阳火速移开视线不与之对视,解克文像是逮到什么新鲜事,凑到他眼前,指着他的脸揶揄:“被我说中了是吧?说说看,是谁家的姑娘?”
薛阳被他问得好生不自在,他了解自己这个师兄,表面看起来稳重识大体,少年老成,实际上骨子里透着蔫坏的气,比如此刻,他就是一脸看好戏调侃的神情。
薛阳切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拿话去怼他:“你同师父都是厌恶儿女情长,决定一生不娶亲不生子的高人,知道这些做什么?再扰了你们清修研习,我罪过岂不是大了?”
解克文根本不恼,一脸温和地循循善诱:“我们不谈儿女之情,但你可以啊,说来听听,你若是婚姻大事有了着落,我同师父也好高兴高兴,我们这辈子没有儿女子孙了,当你是自家孩子自家后辈一样一样的。”
薛阳刚要反驳,琢磨过味来,剜了解克文一眼:“师兄,你这话听着不对劲啊,谁是你孩子?谁是你后辈?拐着弯占我便宜呢?”
解克文打哈哈,装作听不懂,还要多问,薛阳却不肯再说,仆人将饭菜送到院子里,师兄弟俩在石桌石凳上简单吃了早饭。
薛阳放下筷子,望着一旁的房门发着呆。
解克文唤来下人,见碗筷收拾了,期间他就在一旁,时不时盯着薛阳,观察了他半晌,没做声。
黑衣人磨了半天,绳子有些松动,他加把劲,终于挣脱开,偷偷地趴到门缝向外看,有一行人经过,又等了小半天,外面没了动静,他悄悄地打开门,爬上墙头,搜索着下山的路线,突然有人大喝:“柴房的人跑了!快来人啊!”
黑衣人大惊,冲过去就是搏命的招式,大腿处的伤被他撕扯得更疼了,现在完全顾不得,冲着寒山派的弟子招招下狠手,灰衣弟子同他斗了十几招,渐渐不敌,眼看黑衣人就要下杀手,扭头就往外跑去,边跑边大声喊着叫人,转了个弯绕过一面墙便不见了。
黑衣人不敢去追,果断朝着相反的方向寻路而逃。
他被关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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