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相信这些屁话?你们认识我吗?了解我吗?为什么不辨别一下,就要人云亦云?你们随口说出来的话,知道压在被谈论的人身上是多么大的重担吗?你们没有亲戚孩子吗?如果别人也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贬损他们,心里该作何感想?
可也不过是想想,每日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只当听不见,不知道。
她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装作一副满不在乎,什么闲话都打不倒她的样子,可听到朱之允为她抱不平,愿意冲出来站在她这一边,却变得软弱了,委屈地想哭。
“半年没见,你嘴皮子功力倒是长了不少,也不知道药经背得如何,功夫练得怎样,字可有写好一些?”徐昭环吸了下鼻子,怕被他看出自己要哭,故作轻松问道。
朱之允头一低,眼眶一热,眨了眨眼,深呼了一口气,才收拾好心境。
“药经内经都背下来了,功夫也没落下,现在比之前还要结实,字写得比不上你,但开药方已经又快又准了,你可放心?”朱之允笑着回答,每一个字都无比真心。
徐昭环不知,这半年,他为了忍住不来找她,控制自己不要惦念,让自己有多忙,不敢有片刻闲暇。
多少次,他站在徐宅和药铺外面,等在她必经之路的转角,只为遥遥看她一眼,原本想待时间再久一些,再来与她相见,可出了意外,他再难忍耐。
自那日起,朱之允除去忙自家药铺的事,剩余时间都往徐家跑。
流言四起是意料之中的事,徐昭环和朱之允都一笑置之,自顾忙着手头的事。
徐阳天原本颇有微词,但见朱之允一改早些年的纨绔习性,干活卖力,在徐家帮工忙前忙后,大事小事都不挑,凡事尽心尽力,研习医药也用心,为表诚意,怕他们误会他是来偷师的,更是将朱家所有的秘方都交给了徐家,包括那些只风闻过的隐秘药方。
加之自他来后,徐昭环心情好了许多,徐阳天也就不再反对了。
徐夫人更不是那种贪财拜高的女子,两人看着朱之允对徐昭环的吃行住用都那般上心,早超出了寻常人之间的程度,心中有了计较。
人死不能再复生,赵西山不在,自家闺女的终身大事却不能一直耽误。
两人仍旧有些不放心,便想再等等,多留意朱之允,看他这人属实可靠与否,另外,也算是告慰赵家长者的感受,不宜过早操持。
深秋已至,徐阳天夫妇二人将徐昭环唤来,询问她同朱之允的事。
宥城早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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