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声嫂子?跟了我也不算委屈。你老老实实的,我不会亏待你。”
徐彩儿浑身的筋骨如同被扒,再没了逃跑的心思。
好在跟田老三相处了几日,他除了为人粗鄙一些,夜里闹腾她凶了些,并无太大毛病。
乡野的男人,没城里书生那般文雅,加之她在床上,也渐渐领悟到了田老三的好处,心慢慢地就定了,遂收敛心思,好生过日子。
她生性自负,既然不能留在宥城,在这个村子里她就要过得最好,将从小学的本领都用在田老三身上,在这乡野间,哪里见识过徐彩儿这种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能耐,田老三极为吃这一套,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对她疼爱有加。
前几年,田老三的母亲过世,就剩下两个女儿,徐彩儿不疼他们,却也不虐待,三人相处平和,她因着太过张扬,名声并不好,但村民碍于田老三的地位和本领,只在背后嚼嚼舌根,面上不会多说什么,是以这些年来,徐彩儿虽然免不了劳作,偶尔的心有不甘,过得却也算舒心。
她跟徐昭环不过一面之缘,不可能说太清楚,田老三能对她这么好,都是她的御夫之术这类事,两人又闲聊了会儿,田老三回来,安排她和阿福朱之允的住处。
村子里没有客栈,田老三又想尽地主之谊,就将三人安排在他家后院的两间屋子里,徐彩儿特意去收拾打扫一番,尤其徐昭环的房间,整理得干干净净。
第二日,吃完早饭,徐昭环就带着两人一并去山里转转。
朱之允望着光秃秃的山,紧了紧肩上大氅,一阵寒风扑过来,冻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咱们来这儿做什么?这个季节草药也不长,看漫山遍野的枯草?”
临近年关山上下了一场雪,不大,山脚处零星盖着点雪,到了山顶大半被白雪覆盖,朱之允看了又看,始终觉得没什么看头,景致不美不说,关键山里冷得厉害。
他后悔出门时候没听田老三的劝,套上他的大厚棉裤,为了保持风度,现在冻得浑身发麻。
徐昭环就聪明得多,她跟随父亲来过好几次,早就熟知冷暖,带了极厚的棉衣棉裤,早晨换上,又披着狐皮大氅,戴上棉帽子,脚踩大棉靴,双手套着棉枕,将自己裹了个结结实实。
当时朱之允见她圆滚得像一团毛球,还笑了好一会儿,徐昭环根本不理会,嗤了一声:“到时候你别羡慕我就成。”
此时的朱之允遭受大风和寒冷的双重夹击时,看着缩在棉堆里淡定如斯的徐昭环,真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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