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起来。
曹宪一看屋里情形,坏笑着将房门掩上,带着阿香打五禽戏去了。
吴夫人见曹宪关上房门时还向自己挤了挤眼睛,恨得牙痒痒,却又说不出话来,只坐在那里生闷气。
袁熙笑了笑,过来和吴夫人并肩坐下,笑道:“既来之,则安之。”
他看着吴夫人碗里还剩了不少饭菜,“凉了便不好了,趁热吃了吧。”
吴夫人轻声道:“做的太多了,妾吃不下这些多。”
袁熙一笑,拿过阿香的木箸,“那我陪你吃点。”
见袁熙死皮赖脸地夹起自己碗里的饭,吴夫人不禁无语,即使是夫妻,哪有分吃一碗饭的!
想到这里,她又感觉有些无地自容,魂不守舍地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嘴里,只觉味同嚼蜡。
一阵烦呕的感觉又从肚腹中翻涌上来,吴夫人脸色一白,却是没吐出来,反而是强忍着把鱼肉咽了下去。
袁熙看到,轻叹道,“夫人受苦了。”
吴夫人低着头,“事已至此,还说这些做什么。”
袁熙沉默了一会,“夫人还想着回江东吧。”
吴夫人拿着木箸的手顿了下,良久才鼓起勇气道:“那边还有我三个孩子。”
“我不想舍弃他们。”
她怔怔地流下泪来,“我不能舍弃他们。”
袁熙一叹,“你的心意我明白了。”
“等你生了孩子,修养好身体,我便送你回去。”
吴夫人惊讶地抬起头来,袁熙见了,苦笑道:“怎么,不相信?”
“我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
“既然夫人心中不舍,我也不想让夫人抱憾终生。”
吴夫人向着袁熙深深一拜道:“妾谢过公子。”
袁熙苦笑道:“无需这样,说来还是我酒后乱性,才让夫人陷入如此境地。”
吴夫人心中越发煎熬,突然横下心来,说道:“都是妾自作自受。”
她仿佛自暴自弃一般,将那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口气说了,最后道:“妾骗了公子,最后有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当时妾实在怕公子发觉妾身身份后,拿来要挟孙氏,所以才出此下策,怪不得公子。”
袁熙恍然,感情不是自己酒量不行,而是吴夫人找了后劲大的酒啊!
不过说来也是荒唐,自己一共喝过两次酒,还都被人算计了,但后果却都是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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