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倒也有这么一说,不过此法太急太险。”
本已转身的许稚听到这话顿住脚步,想了想,才道:
“如火烧、石击、雷轰、水淹等等,其实都能算是借生死而得胎息的法门,你要知晓,胎息本就是人身上的真阳一点,愈是出生不久的胎儿,便愈是能存住这道气感。
借生死得胎息,说来不过是震怖威吓精神,强自使自身进入到那种如婴儿在母腹中混沌幽玄的状态,然后方便取得那道气感。”
说到此处,许稚又规劝了一句:“这个太过行险,师弟你听听就算了,可千万别以身试法。”
“我明白了。”
陈珩面上颔首应下,左手轻轻摩挲着金蝉,心头一定。
“果然如此,看来是没有猜错。”
在他几步远,许稚却对金蝉仿佛视而不见一般。
关于这个,陈珩早便在他人身上验证过了。
除自己之外,此世似乎再无第二个人能瞧见、触碰这枚玉雕。
否则在刑房道士索贿时,他根本保不住金蝉。
“珩在道书还有些疑虑不解的,不知,师兄能否请替我解答一二?”
不再多想,陈珩长揖及地,向许稚郑重无比行礼。
前身并不好道。
虽然在当金丝雀的那几年读过些道书,但都是不求甚解,于经要处,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但许稚不同。
他曾是玄真派的天才弟子,剑技和医术皆是不凡,更是跟随三大长老中的古均道人修习过一段时间。
此世仙道等第清晰,分是胎息、练炁、筑基、紫府、洞玄、金丹……
至于金丹之后的种种,不提也罢。
胎息之后,练炁共有九重,又被称之为练炁九返。
至于九返之后,于筑基、紫府、洞玄境界上,又各自有三重境界,直至金丹方休。
许稚虽然后来自暴自弃,荒废了练炁之道,但毕竟也是成就胎息,并修到了练炁六重境界的道人。
一些艰涩道难许稚虽未必能答。
但以陈珩如今学识,这些问题他反正也问不出。
若说是解惑答惑,当下来看,没有比许稚更适合陈珩的了。
“好……好说。”
许稚又吃了一惊,他倒从未见过陈珩这般好道的模样,今日的惊异已经够多了。
“不知师弟想要问什么?”
他看着仪态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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