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到达法兰克福的时候,则已经是吃早饭的时候了。坐在货运飞艇的货舱里,连续飞行13个小时,早就使人多少有些不大舒服。
一个个青年机师手上拎着自己的和飞艇上姑娘们的行李,作为绅士的他们,照顾这些终于呼吸上新鲜空气,欢乐的如同小鸟一样的姑娘们,则是带有某种幸福的职责。
海茵茨.巴尔可没这个福气,除过自己杂物袋,还得拎上他的队长的口袋。至于后者则,他的两只手上的行李,则充分表明他受到了两个女人同时“关爱”的结果。
正当刚刚下了飞艇的人,还在这里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时候,接他们的人来了!
“立正”
一声暴烈的仿佛是晴天的雷声一样的口令,使所有的男女军人一个个条件反射似的立的笔直。
来的人铁着脸,而且一点也不像是在欢迎他们这些刚刚从战场上下来,并且建立了某些功勋的人。
“看看你们的模样,你们这是在败坏德军的军纪!”
这时刚刚从飞艇上下来的人们,才尴尬的感觉到他们的模样实在不怎么样。
一些姑娘们身上还穿着机师的短皮茄克,甚至她们的头发也没有按照规定的盘在头顶。
“给你们一分钟,立即整好队并把自己打扮的精神起来!”
40来岁的军官,有着双严厉的眼睛。恶狠狠的模样,仿佛眼前都是他的不成器的孩子。
“被我叫到名字的人,向前一步走!”
结果成排的战机机师就站在前面,这些名字这两天在挪威战场上,是一个个响亮的会使英法联军的飞行员们担心。他们几乎全都是在极端危险的空战中,取得了优秀战果的家伙。
德国人做事情,比起美国人来说要多些条理,也多些刻板。即使是在发勋章的时候,那位标准的德国军官,也是冷着脸除过与得到奖章的机师握手,一句话也不说。
仿佛这些勋章是他并不十分情愿的事情,或者这些家伙从他手上接过的铁十字勋章,是在抢他的财富一样,这个情形一直维持到唐啸安面前。
“你就是撒旦小队的队长,听人家说已经有人在叫你小撒旦了?年轻人,不要骄傲,您距离撒旦之鹰与红色公爵阁下的水平,还差得远呢!
你和绿心中队将会到空中舰队的旗舰威廉大帝号上服役,小子我说你和你们中队的家伙都要非常努力才成,不然我敢保证你们很会被别的中队替代!”
今天的恩斯特.乌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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