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知道唐云扬在欧洲情报网诸多情况的自己,是否还有必要留在这个世界上。或者是不是自己用枪,直接把脑袋打破是一种更好的选择呢?最少这样不需要忍受“水囚室”里令人狂的折磨!
“他们一定会折磨我,好弄清楚我已经向法国人说了些什么!上帝作证我什么也不会说,我宁愿立即就自杀也不会吐露出来一个字……可是,万一他们不相信还要继续折磨下去怎么办呢?或者现在中华联邦有了什么更加冷酷的刑具也说不定!”
这个问题,从他知道法国情报系统已经在开始注视他的行踪时,就已经不停的在他的脑海之中思考个不停。尽管他想的头颅像要裂开一样疼痛,可这件事情就算是激情里,也依然无法从他的脑袋里消除掉。
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他不知道唐云扬如何对待他这个失去价值的特工。甚至他有的时候在想,自己的命运可能仅仅只系在自己目前的职位上的便利而已,甚至唐云扬听到自己被识破的消息时,如果正与他的情人吵架而心情不好。那么自己这条小命也就可以说,已经到了要躺在墓地里的时候。
“自古艰难唯一死!”
虽然此刻的皮卡尔少将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死,怕死自然不悄说。可如何死也是一个问题,最好的结果可能是被一枪打死。至于最坏的死法,则是死于中华联邦某种不知道名的,但比“水囚室”更加没有人性的刑具下。
“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怎么办哪……上帝呀……!”
也许上帝从来都是仁慈的,也许他不大愿意某人被“撒旦的刑具”彻底折服。终于在皮卡尔少将苦苦哀求下,他为他指明了一条道路。
纵欲后的力竭终于发生了作用,已经痛苦了许多的他意识更加朦胧起来。不知为何,他仿佛来到了玛塔.哈里在巴黎的舞蹈学校,甚至他还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见鬼,这是梦境吗?如果是的话,我到这里来做什么。难道这个女人害的我还不够吗!”
在唐云扬通过霞飞等人的努力,外加强大的媒体宣传重新把皮卡尔扶回到了他曾经的职位上。随后,在皮卡尔一连串自以为为秘密的调查后,他得出了结论。当时挟持南希.格林惹怒撒旦之鹰后,自己据点的位置正是被玛塔.哈里告诉给了唐去扬。这个举动,也就促成了他在“水囚室”里熬过了那段艰难的岁月。
梦境里,玛塔.哈里正在两个人说笑,如果皮卡尔没有认错的话。那个背影强健的男**概是唐云扬,至于那个金发女人,自然就更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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