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山谷之中,看白云苍狗在天空之中静静的飘过,实在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享受。可徐美伶并不能平静下来享受这些。
暂时,她还伤于“创后综合症”的时期之中,对于她受到伤害并经历过被活埋的那一段可怕的记忆还不能完全复苏过来。
“柱子说当时您只有一只手在外面,被雨给浇得铁硬,他那样的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硬给吓得连动都不敢动。说起来也真怪,怕就跑呗,也不怕姑娘你笑。咱们山里人跑起来快,可柱子说他的脚就像给钉在地下一样,一动也动不了。估计这全是你那位大哥的本事哟!”
一旁是老太太的絮絮叨叨的闲话,一旁是虎子那扬起来的支起耳朵的狗头。
粗瓷大碗里肉汤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味,稍稍一观察,徐美令已经认出那些仿佛树根一样的玩艺,实际是人参。
再抬起头看着附近,徐美伶才注意到,一旁的木屋开的小小的门缝里,露出一些孩子的脸庞。不久之后,院子里也有一些孩子,目光之中露出好厅在徐美伶的身边跑来跑去。
老太太的身边也坐着其他一些老太太,她们一面好奇的打量着刚刚苏醒的徐美伶,一面说着老太太们常常会说的那些闲话。
徐美伶看着院里的孩子们,其实一个丫头特别引起她的注意。她看上去大约11~2岁的模样,脸上同样有山风吹拂过产生的红晕,她的眼睛快活的充满了笑意。
“那一双眼睛不是这个模样,她是……是……”
隐约之中,蒸气里她看得到那个瘦骨嶙峋的身体,看得到因为发肓不良而看起来头颅很大的身体。
“徐姐姐……”
尖利的叫声,在黑暗里听得那些真切,那么刺耳……呯……枪声,哪里来的枪声呢,无论如何徐美伶都想不起来。
大约小姑娘发现了徐美伶的注意,她慢慢靠近过来。
“姐姐,你还痛不痛!”
虽然她说出口的是山西口音,但她眼中的观切同样使感觉到那么真诚。徐美伶入下对于那些恐惧场景的回忆,笑着向她伸出手来。
“姐姐,你真好看!”
小姑娘说着,距离徐美伶更近了。徐美伶拉着小姑娘的手,看着她手上冬天的皲裂过的伤痛,山上的生活大概总是青苦的吧!
“这小姑娘发好好洗洗澡呢,要是洗净了的话,肯定是个漂亮的小女孩!”
徐美伶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名字到了路边。猛然之间,她伸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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