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然而,往日听话的“虎子”却并没有回到他的身边,他不由的把马灯在手中高高的举起。另外一只手端着他的“七连发唧筒式散弹枪”,慢慢向前探了过去。
可当他看到“虎子”面临着什么样的危险时,他这个在山中从小长大的人,头发一下就立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心。
在马灯的照耀下,他看到了一堆新土。从那些土的成色上的看,应该就是刚刚弄好没有多久。当然看到一堆仿佛新坟一样的东西并不会使柱子紧张,那边矿里时常会在这附近埋死人。甚至他不碰见过,不过从来没有管过这件事就是。
所以,他倒不是因为春雨“飒飒”的夜里看到一个新坟会紧张,而是那儿正伸出一只手。在马灯的照耀之下看得清,这支手被春夜冷冰的雨水洗得干干净净。它是那么纤巧的,把白晰,只看了一眼柱子就可以断定那不是山里的妹子们会有的一双手。
作为一个山里的男人,柱子不会怕什么野兽。倘若是一只熊的话,那么柱子倒会因为有了收获而高兴。作为一个手中有了新猎枪的男人,柱子也会不会怕什么坏人,倘若要欺负人,那么他也很愿意试试猎枪的威力。
可是就是这枝看起来好看的,从一座从新坟之中伸出的手的确吓住了了他。他的头发在草帽下立了起来,两只脚如同被什么东西牢牢按在地下,一动也动不了。
马灯的灯光里,那只白晰的手指弯着,仿佛是一只鬼爪。可是如何是鬼爪就拿柱子的审美观点来看,这一定是个极漂亮的女鬼。
一旁的虎子,好奇的看着主人,似乎不明白他是被什么东西给吓住了。想想看,一个面对无论狼、狗熊或者其他什么野物从来不会被吓住的男人,这时半张着嘴,一只手举着枪,眼睛瞪得大大的,全身则在这春雨之中打着哆嗦。
突然之间,虎子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皮毛,在春雨连绵的夜里淋些雨可不是好事。动物的本能使它把毛上的雨水抖掉,这样的话不容易生病。接着他朝主人叫了一声,仿佛在提醒他应该上路了。
可在这时,使柱子终于明白过来的事情发生了。那只被越来越大的雨水洗得白白静静的手,突然伸动了一下。
“这是个活人,这是个还没有死的活人!”
仿佛所有淳朴的山民一样,回过神来的柱子并没有再害怕下去。毕竟老辈子人讲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不管发生了任何事情,人总还是要救的。
当他手忙脚乱的刨开了,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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