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些被怨屈的人,可以用一句“哪个庙里没有屈死的鬼”来安慰一下大众,同时也可以来安慰一下自己。
然而,最可惜的是,这些官啊与时俱进的还不够,没有被绞死还不知道舌头伸出来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感觉。
当傍晚来临的时候,梅芸收拾了自己的洗衣用具。她得要回去了,趁着花天酒地的夜晚之前,她得要把那些在白天已经晾干,而且已经用熨斗熨过的衣服与床单给姑娘们送去,给她们铺好。
抬起头来,用手腕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看看天上的晚霞。
“哎呀,得要快些了做了,回头夜校的课要赶不及了!”
夜校的课,现在是所有青年们的向往,当他们可以在“绿色玫瑰组织”的帮助下,迈过识字的门槛之后,去技术学校或者夜校当中,学习一些有用的技能,总可以使他们有更加美好的未来。
瞧,这就是希望。有希望就有稳定就有努力,没有希望,那么就可能依然没有希望下去。
梅芸进屋的时候,她并没有瞧见一些已经换上了新式服装的警察,正大摇大摆的乘着警车来到秦淮河的埠头上。
真正维护治安,这些由旧警察集体转为新警察的警察们不会。收收保护费,这是他们几十年如一日,风雨无阻的“工作”。尽管5月1日之后,大家都成了联邦警探,但保护费还是要收的,毕竟还要居家过日子不是。
随着他们踏上花船的脚步,梅芸怎么都没想到,今天会是自己“霉运”当头的日子。
“啪”
警察的首领一挥手,把老板手上那不足额的保护费打落在地,脸上立即摆出一付公事公办的神情来。
“,什么玩艺!拿这几块破钱来糊弄老子不是,你是不是打算让我们兄弟去喝西北风啊,妈了个B的,给老子搜,把船上的野鸡与嫖客全都带回去问话!”
“大哥,大哥,几乎大哥高抬贵手,今天的生意还没开始,明天一定如数奉上,一定……”
“滚一边去,不要妨碍老子执行公务!”
带队的警察头一脚把老板踢了两个跟头,向自己手下一挥手的同时,脸上带着厌恶的表情。大约在脑袋里面是这样想的,不能够按照规矩交纳“费用”的花船还有多少存在的必要呢?不如趁着现在,弄些细软也好回去交差。
花船之上,今天的“生活”在这傍晚的时候还没有开始,船上除了不多的几位帮工之外,姑娘们这时都还没有到这里。
尤其,白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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