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尽管日本与中国一衣带水,但也有其自己的风格,在这样的天气,在这样的城市无所事事的散步,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众人的脚步,就算谢惜雅一边走,一边拍照,也能跟上,慢悠悠的。
“苏医生,请挽着顾医生的手。”谢惜雅说。
苏晴挽住顾然的手。
众人都笑起来,既好玩,又好看。
“真的很有氛围感。”陈珂也拿出手机拍。
路人频频回首,尤其是一些年纪大的,都露出怀念、出神的表情。
“是在拍写真吗?”
“可能是衣服的宣传图。”
年轻人则议论着。
“都在看。”格格说,“不过苏医生确实很漂亮。”
“顾医生确实很帅。”刘姿君悄悄说,“格格酱,这件事我只对你说哦,刚才顾医生伸手帮我拿行李箱的时候,我有点心动.”
“母猪!”
“你听我说完!为了不让自己心动,我才下意识拒绝他的!”
“说完了?”
“说完了。”
“你和母猪有什么区别?”
“我生气了!”
过马路时,谢惜雅率先跑出去几步,回头拍众人过马路。
苏晴挽着顾然的手、一身黑的严寒香与何倾颜、嬉笑怒骂的格格与刘姿君,闲谈畅聊的庄静与黑田堇,像是一副群像剧。
“等一下。”顾然忽然说。
“嗯?”苏晴不解。
顾然拿出手机,拍下在东京街头拍照的宝石少女。
“啧啧。”何倾颜点评,语气是看热闹。
陈珂微笑不语,觉得顾然很贴心。
“看到了吗?都是渣男行为。”格格对刘姿君说,“你放弃幻想吧。”
顾然对苏晴的解释是:“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苏晴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笑着更用力地挽住他的手。
继续往前走时,顾然开始翻旧账。
“以前我给你们拍照,你们就没想到给我拍照。”他说。
“你喜欢拍照是你的自由,如果强迫我们拍,就像不结婚的认为所有人都不该结婚,想结婚的认为不结婚的人是神经病一样,都是邪教,明白吗?”苏晴道。
“明白了。”
这一回合是顾然输了。
“还有——”苏晴拿出手机,用前置摄像头对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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