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男孩该领悟的吗?”严寒香笑道。
“毕竟四个女朋友,比别人提前领悟出这个道理也正常。”何倾颜笑着说。
两人笑得一样坏啊!
“能让他消耗心力,保持低欲望吗?”苏晴问庄静。
庄静轻轻摇头。
她表情恬淡,与【心墙】鼓包之前没有分别,只是微微松散的刘海,让她多了一丝美感拉足的忧愁。
顾然看得心都碎了,想立马放下碗筷,去浴室端盆热水给她洗脚,让她宽慰。
因为白天心累的原因,今晚大家早早的睡了,何倾颜甚至在回房的路上打了一个哈欠。
顾然回到自己房间,写完日记,打算强撑着看了三页书,半页就睁不开眼。
“痛苦之时,就是涨进本事的时候!”
他继续看。
第二页开始,一行字反反复复看三遍,还是没看进脑子里,每个字都认识,但连起来是什么意思?
顾然只好放下书,走向卧室。
立马睡着了。
一夜无梦,顾然醒来,神清气爽,干净得像是刚擦过的玻璃一样,几乎透明。
病好了?
似乎没有偷窥的欲望。
既然如此,顾然决定捡起昨天放弃的晨练。
他来到地下室,换上泳裤,身材修长健硕,鱼似的潜入恒温泳池中,开始游泳。
等顾然回过神,庄静、严寒香、苏晴、何倾颜都来了。
可能是昨晚睡得早,又睡得沉,醒来时都很有精神,所以都来晨练。
‘早知道提前躲在女更衣室了。’顾然一边游,一边想。
每当他将脸埋在水里时,双眼都瞪得大大的,偷瞄水中的女体。
为此牺牲视力也再所不惜!
直到他与何倾颜在水中对视,对方暧昧的笑容,让他猛然清醒过来,好像一通冰水泼在头上。
又开始偷窥了。
思想污浊,智慧蒙尘,这样下去,除了住进监狱或者病房,不会再有其他容身之地。
上了岸,顾然扇了自己两巴掌,就像身边苏晴侧首轻拍耳朵,清理耳廓里的水一样自然。
侧着脑袋的苏晴愣住了,望着顾然,然后笑起来。
“你嘴里进水了吗?”她问。
“他是眼睛进水了。”何倾颜从后面抱住苏晴。
又挺又大又软的胸部压在她身上,何倾颜则感受到苏晴腰部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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