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专业,以她的成绩自然没有问题,但她要上的是心理学。
心理学没有多么高贵,只是和画画、美声一样,在高考时更看重专业成绩罢了。
因为安遥出院,顾然略显无所事事,便被苏晴指派,给谢惜雅担任家庭教师,当然场所是在大厅。
顾然站在黑板前,学生坐在懒人沙发上。
“话术是很重要的。”顾然说。
“话术?”格格不解。
她在旁听。
“比如说,病人觉得今天天气不好,是个阴天,你就要告诉他,有什么不好的,阴天就是阴天,在晴天可以做的事,在阴天也可以做,只要想做。”
“拍照的话,晴天光线会更好吧。”刘零零吃着薯片说。
她也在旁听。
“还有晒被子。”谢惜雅道。
她也是旁不,就是她的课。
“放心,精神病人没你们这么能抬杠,他们只会觉得没意思,不把医生的话放在心里。”顾然说。
“那不是白说了吗?”格格问。
“但也有不白说的可能。”
“概率很低。”谢惜雅沉吟。
“只要不是零概率的事情,我们都不能放过,比如说现在让格格、刘零零旁听。”顾然道。
“刘零零?”刘姿君愣住了。
格格凑过去,低声道:“你的外号。”
“格格?零零?”刘姿君看似思索,其实一点脑子没动,“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
“有点像公务员的数字推理,可惜,她的思路错了。”美羊羊护士低声对蒋萱护士说。
“你偷偷考公务员?”蒋萱问。
“嘘!!!”
“这都不重要。”顾然继续道,“重要的是,我们要不断给病人动力,比如说格格刚来的时候,和我们说起执行死刑的程序,一共三针,一针镇静剂、一针肌松药、一针氰化钾,只有氰化钾是强行心脏停止的致死药,但三位法警不知道拿的是哪一针。”
“啊————”中途开始,格格就抱着头哀嚎,“师傅,别念了,别念了,徒儿知错了!”
“我还和她说过一个蜡烛的比喻。”顾然岔开话题。
“那时候她还喜欢抱着小白狗装深沉。”谢惜雅却继续道。
“嘭!”“嘭!”“嘭!”
格格跪在懒人沙发上,用头撞沙发。
“喀嚓。”刘姿君津津有味地吃薯片,同时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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