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你们想的那么玄乎,大道至简,我真没使什么心计。”
俞大猷恍然,做了个挥拳的动作,朝胡宗宪道:“就像我挥出这一拳,看起来没啥玄妙,其实,换谁挨上也得趴下,这就是大道至简!”
胡宗宪:“……”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没看到我在偷师吗,你个没脑子的……胡宗宪瞪了俞大猷一眼,接着,看向李青,拱手道:
“永青侯可愿教我?”
李青沉吟了下,道:“俞将军说的不错,但太过含糊了,那我具体说说?”
“哎,好。”胡宗宪仔细聆听。
李青说道:“想要做好一件事,想要高效的做好一件事,需谨记两点:一,抓核心;二,做减法。”
胡宗宪怔了怔,有所了悟,却不彻底,干笑道:“侯爷可否展开讲讲?”
“嗯…,行吧。”李青整理了一下思绪,道,“那我们就好好复盘一下。”
“吐鲁番看似政权结构复杂,实则抽丝剥茧下来,与普通的政权并无二致,不外乎以下三点。”
李青道,“第一,当权者;第二,权力的基石,也就是武装;第三,普通民众。我所有的举措,都是围绕这三个核心去解决问题。”
俞大猷想了想,费解道:“侯爷你不解释还好,这一说,我反而听不懂了。”
胡宗宪眸光发亮,却是没有急着显摆,依旧作聆听状。
兴许还能有意外之喜呢?
闲着也是闲着,又都是将才,李青耐心很足,进一步细化的讲解。
“对吐鲁番可汗……呃,还是叫忠明王顺耳些。”李青清了清嗓子,道,“你觉得对忠明王来说,最可怕的是什么?”
“死!”俞大猷想都没想。
李青颔首道:“这么说倒不为错,但还可以再具体点,他真正怕的是‘统治政权’被杀死,之前拜牙即在宴席上咄咄逼人,忠明王差点就掀桌子了,他当然怕死,可更怕的是失去统治权。这样的人,只靠单纯的死亡威胁,并不能降服。”
“那要如何?”
“给他营造一个即将失去统治地位、但还没失去统治地位、努努力还能保留当下利益的感觉。”李青道,“这种情况下,他就很难再有掀桌子的勇气了。”
“先把希望降到最低,再一点点给希望,在这个过程中,他会不由自主地被我们牵着鼻子走……直至彻底认命。”
李青说道,“至于一群武装势力,其实也是一样,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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