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四牌楼内兄商周祚的四合院,武陵惊讶道:“少爷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张原道:“皇长孙临时有事,下午不讲课了。”进到内院,让穆真真吩咐厨下备水沐浴,解衣时一个纸包掉到地上,正是他从宫中带出的那两块甘露饼。
“这是什么?”
穆真真拾起那纸包交给张原,张原踌躇了一下,他也没法去化验这甘露饼里有没有掺入春药,若是再吃了尝试那就太傻,道:“碾碎了洒到白兰花树下当肥料吧,现在就去。”
穆真真对张原的吩咐都是不折不扣完成的,回来后见张原泡在浴桶里,皱着眉头,便小声问:“少爷,为什么不快活?”
张原道:“皇长孙的一个弟弟死了,病了一段时间了。”
穆真真道:“连皇帝都治不好他孙子吗!”
张原道:“皇室子女夭折的很多。”岔开话题道:“今日是八月初二,澹然她们应该已经启程了,大约九月下旬能到,其实我现在又希望她们能安安稳稳待在家乡最好。”
穆真真奇道:“为什么?”
张原道:“京中是非多啊。”
穆真真道:“可是少爷会想少奶奶和鸿渐小少爷的啊。”
张原道:“在京中待两年就送她们回去,还是家乡好,也多陪陪我父母双亲,这次鸿渐来京,我母亲肯定要掉眼泪的。”心想:“京城从此是越来越不太平了,萨尔浒之战还有两年多,随即就是天启朝激烈的党争,这都是需要我殚精竭虑的,还有一件可怕的事,那就是一六二六年的王恭厂大爆炸,这个绝不是我能化解的,只有躲——”
穆真真为张原搓洗身子,她眼神好,看到少爷下边蠢蠢欲动,心道:“每次都是一浸热水就变大,少爷因为我有了身孕,怜惜我,已经一个月未行房了,会不会憋得很难受?”她却不知道张原自吃了甘露饼后一直没怎么偃伏过,稍有刺激立时昂扬奋发。
张原当然知道自己的状况,他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都没用,忍无可忍了,低声道:“真真,去把门扣好。”
穆真真一颗心“怦怦”跳,依言去扣好门,转回身见少爷已经站起身,那样子很羞人,红着脸移开目光,少爷却已过来拉着她的手道:“真真——”其意不言自明。
穆真真道:“少爷,让婢子夜里服侍你吧。”
张原道:“就现在,你放心,我会爱惜的。”摸索着褪下穆真真的裈裤,撩起裙子,让穆真真以手扶着浴桶边沿,从后进入,舞弄良久,一泄而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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