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从左腋下掀开,酥胸全露,在明暗月色中,仿佛两轮圆月在水底浮现,硕大、浑圆、皎洁、绽放……
采石江边捞夜月,应是如此的月才让人沉醉不舍吧,张原爱不释手,继之以唇舌,直至身下少女软作一团,而他已是坚如铁铸——
张原轻唤道:“真真——”
穆真真两手扣在他汗津津的肩背上,声音娇颤,应道:“少爷。”眼睛看着少爷,娇羞不胜。
张原附耳说了一句什么,穆真真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又轻轻“嗯”了一声,张原便覆身上去,破瓜之际,穆真真扣在他肩头的双手突然加力,还好穆真真没练过鹰爪功,不然张原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了,不过也很痛,象被鞭策着一般孜孜不舍,奋力冲刺,肉肉相摩间,觉得身子都要炸开一般的快活,年轻的身体第一次,很快就直奔巅峰去——
月光悄然退出篷窗外,船底的秦淮河水依旧汩汩流淌,张原仰天八叉躺着,穆真真侧身半伏在他怀里,两个人轻声说话,这堕民少女感觉张原挪动了一下压在她身底的手臂,便赶忙移开身子道:“婢子压到少爷了。”
张原侧着身子又将穆真真搂过来,说道:“就这样睡。”右手在少女结实滑嫩的腰臀上游走,少女那怒峙双峰在他胸前一挤一挤的,峰顶两粒划触明显,张原才退却的情潮蓄势复来。
穆真真感觉到了,用大腿轻轻碰了碰,羞涩道:“少爷,你又想了?”
张原问:“行吗?”
穆真真想着起先的痛楚,稍一迟疑,随即便含羞“嗯”了一声,这堕民少女对少爷是百依百顺。
浪船很大,不至于因这么点震动而摇漾,这回张原从容了一些,舞弄良久,穆真真亦觉快活,二人尽兴,搂着说了一会话,张原困倦,沉沉睡去,穆真真一时睡不着,睁眼看着少爷睡觉的样子,轻轻凑近在少爷唇上亲了一下,缩了缩脖子,无声笑了笑,以前都是少爷亲她,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少爷——
既睡不着,穆真真就轻手轻脚起身洗了洗身子,穿上小衣亵裙,又借着篷窗外月光将莞席抹净,这时已经是后半夜,有些凉意了,便展开线毯把蜷着身子睡得甚香的少爷盖好,这才躺在张原身边睡下,心里甜蜜安宁,很快也睡着了。
天还没大亮,这止马营码头就开始喧闹起来,穆真真睡得晚依然早起,张原也起床了,笑笑的问她:“真真还好吧?”
穆真真脸儿红红,不知少爷指的是什么,便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赶紧去洗漱收拾东西,今日要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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