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道:“那小fù也不敢多叨扰,小fù也给张公子的姐夫备了一份寿诞贺礼,张公子万勿推却。”
张原知道拒绝不得,说道:“那就多谢了,不过在下有言在先,夫人的贺礼可不能超过我给家姐夫的贺礼,那样我就没面子了。”
秦良玉知道张原这是不肯收厚礼,只好问:“张公子给令姐夫备的是什么礼物?”
张原道:“就是纹银六两,还有绢布数匹。”
秦良玉道:“那小fù也这样备一份薄礼,还有一些土仪,无非果品、竹笋、蜂mì。
”又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再见张公子!”
张原微笑道:“为国效力,殊途同归,总还有相见之日,夫人保重。”
张原回到白篷船,几个土兵将礼物搬过船来,船工解榄,踏桨划…
楫,白篷船缓缓离岸,就见岸上自秦良玉以下数十名石柱土兵齐齐跪倒,秦良玉清亮的声音道:“拜别张公子,祝张公子一路顺风。金榜题名。”
张原跪倒还礼,待站起尊时,白篷船已转向北行,看不到岸上的秦良玉等人了,只见舟楫往来,嘈杂不休,运河繁忙的一天又开始了张原负手立在船头,朝阳初升,春风拂面,操劳了几日的身心终于放松下来,暂留杭州的这十天收获不小,好比一局围棋,己方布局精妙,有暗伏的手段,棋势开阔,但现在依然要循序渐进,科举,科举才是他必走之路,嗯,钟太监还送了他一千两银子,这是一笔巨款了,该怎么用这些银子再生财呢?
“介子少爷”
陆大有走到船头,立在张原身边,也是轻松愉快的样子,说道:“照这样的行程,不耽搁,初五日天黑前就能赶到青浦,小人离家时少奶奶嘱咐小人一定要照顾介子少爷平安到达,这一路行来,介子少爷处处有贵人照拂,何须小人照顾,只能领个路。”
张原微笑道:“陆管事是我姐夫得力的家人,这回也辛苦陆管事了。”
陆大有道:“有什么辛苦的,倒是介子少爷辛苦,在船上还读书不辍,这次少奶奶见到介子少爷不知会有多欢喜,少爷是山yīn具试案啊。”
张原道:“很快就要见到姐姐、姐夫和两个小外甥了,我也欢喜得很,对了,陆管事,姐夫家的棉布丝绸商铺还兴旺否?”
陆大有道:“不瞒介子少爷,陆韬少爷虽是家老爷的长子,但一向不受宠爱,家老爷独爱幼子陆养芳,商铺也都是二少爷在经营,小人是跟着大少爷的,所以小人也不大清楚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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