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事,万岁爷也要包庇,而他这是侵占了万岁爷的五万两银子,到时候平乱又要银子,一旦事,不用说,肯定是乱杖打死邱乘云原本刚愎自用,不把石柱土司的人放在眼里,现在被钟太监这么一说,也害怕了,颤声道:“这可如何是好,钟公公一定救兄弟一把啊。”“别急别急”钟太监道:“目下情势还没大坏,咱家以为,解铃还须系铃人,还得与石柱土司的人商谈一下才好,邱公公这银子还得还他们才能消灾无事。”邱乘云这时已经完全被动,却还挣扎道:“咱家都向万岁爷爷禀报过了,说银子让马千乘劫走了,这时交出来不是自打嘴巴子吗,若是这样,咱家宁肯死撑到底。
钟太监道:“当然不会让邱公公这样自相矛盾,咱家一时也想不好,不如请那位张公子来商议一下,这事他也听说了,瞒不了他,张公子为人仗义,才智过人,不然咱家也不会这么看重他。…,
邱乘云这时也只有听钟太监安排。
饱览了西湖美景的张原进来了,向钟、邱两位太监拱手,钟太监便向他问计,张原道:“在下愿为两位公公效劳,可由在下先去石柱土人那里试探,然后再来商议对策。”钟太监点头道:“知彼知己,战不殆,有劳张公子了,那请快去快回,咱家与邱公公暂不回衙署,就在这船上等你消息,免得放人上岸,走漏了风声。”邱乘云也拱手道:“有劳张公子,咱家定有重谢。”楼船在白公堤靠岸,邱乘云在舱室绮窗内看着张原带了一个小奚奴和一个婢女上岸往运河埠口方向而去,春阳西斜,这时大约是正申时,斜阳烟柳,湖景正美,但现在的邱太监是没有半点心情欣赏了,他向钟太监拱拱手:“钟公公,咱家到舱外透透气。”跟着邱乘云上楼船的有两个长随阉人和四个仆役,邱乘云在底层舱室找到他们,六个人还在推杯换盏,一个个喝得满脸通红邱乘云劈手揪住一个小长随的鼻,拖出座位,问:“咱家醉酒时你这小奴才在哪里?”这小长随大着舌头道:“公公醉了睡大觉,小的就偷闲也在这里喝两杯,今日尽兴对?”
邱乘云左右开弓给了这小长随几个耳光,又一脚踹得他仰面朝天,指着另几个人恨恨道:“待回去再收拾你们,你们这些狗才误了爷爷的大事。”
邱太监脾气也无益,还得心急如焚、坐立不安地等张原回话。
张原带着穆真真和武陵出了白公堤北端,便见穆敬岩候在那里,说道:“少爷,秦老爷在西泠茶楼等候多时了。”
张原来到西泠茶楼,在楼下盼望已久的秦民屏赶紧迎上来,先问:“张公子,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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