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学早从说书的柳麻书那里听说了,便命差役不要驱散这些人,他要亲自询问一下究竟,王提学有点疑心是不是有什么人要陷害生员姚复,不然的话为何事事如此凑巧,他在学署前茶楼经过就会听到关于姚复丑事的说书?才刚到山yīn就有这么多人拦轿喊冤?
王提学对这些痛哭流涕、跪地不起的苦主道:“你们都起来,随本官去山yīn儒学,绍兴知府、山yīn县令都在那里,你们要状告的生员姚复也在那里,但本官有言在先,若汝等冤情属实,本官必为汝等申冤昭雪,若是受人挑唆诬告,那将严惩不贷。”
踱着tuǐ的柳秀才老泪纵横道:“禀大宗师,学生是万历十五年的秀才,万历二十七年学生因开学馆与姚复有些纠葛,被其雇凶毒打致残”学生怎敢诬告,求大宗师作主。”
王提学温言抚慰,下轿步行,领着这一群苦主向山yīn儒学行去,至光相桥头,正遇前来迎接的绍兴徐知府、山yīn侯县令,两位本地的长官见到提学大人带了一群告状的苦主一起到来,都是愕然。
王提学表情严肃道:,“这些都是状告山yīn生员姚复的苦主,徐知府、侯县令平日对姚复之事都未曾耳闻吗?”徐时进闻言心微微一沉:,“姚复功名不保了,我也帮不了他。”
侯县令立即想到这极有可能是张原安排的”心平颇感不悦,因为张原对他隐瞒了这些”可若能借此良机严惩姚复那也正是他所乐见的,姚复把持本地词讼已让他厌恶,常常怂恿挑唆他人来告状,不胜其烦,若能拔除这个眼中钉也算是为本地除了一害一侯县令拱手道:“老大人容禀,状告姚秀才的苦主近年并不多,下官任本地县令也只两年,虽知姚复颇有恶行,但因为其有生员功名在身,不能拿问,既然老大人按临,那正好严查。
王提学问:,“那姚复还在儒学内吗?”
侯县令道:,“姚复方才还与本县儒童张原在明伦堂上*制艺。,不知这时离开了没有?”急命差役去看姚复在否,若已不在儒学中,速速将其找回来,大宗师传见。
姚复一听差役来报说大宗师来到,立感不妙,侯县令不能摘他生员方巾,提学官却能,所以他看到徐知府和侯县令迎出去后,就想赶快溜走,若大宗师传见,他就推说染了急病,来不了,这时绝不能让大宗师撞上,大宗师不期而至极有可能与张原有关,是针对他来的一姚复刚走到堂口,就听身后张原说道:,“姚秀才要去哪里,大宗师既至,你怎好不见?”
张萼大叫道:“姚讼棍想逃跑,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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