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苏祁安被激怒,表示那种强硬态度后,才让他们想到这位东山侯来头大的吓人。
现在这么一想,去搞一位一州掌权者,这不是找死?
虽然他们擅长编造各种莫须有的罪证,打击对方,但这个对方,前提得被他们拿捏,没有超乎他们上限。
任何事情,都有一个上限,哪怕是编造莫须有,同样如此。
像苏祁安这种掌控一州的掌权者,地位不亚于一方州牧。
大凉十二州,想要凭所谓莫须有,扳倒一位州牧根本不可能,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强权,正面扳倒。
苏祁安这人,如果了解的,就会知道此人有多可怕。
从京都全身而退,而后在西州搅动风云,又能从容而退,最后再交州,扳倒了州牧。
这样的人,哪是他们能够对付的。
想到这,赵州尉在没有刚才的得意窃喜,有的只是无尽的后怕,以及背后发凉。
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打击这个东山侯,是他做的最愚蠢的事。
苏祁安敢和他玩命,兵马越州,他们谁敢?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赌?
这之中的权衡利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选。
对于赵州尉的愣神,苏祁安压根不在乎,这样的人,在他看来,不过是小角色。
连项严都没有干掉他,这样啊小角色,想拿他立威,只能说,他们打错算盘了。
现在的苏祁安,不说实力多么强大,但也绝对不是什么人可以拿捏的。
这就是实力显现的好处,至少任何人在动他前,都得好生掂量。
而且苏祁安刚才的那番话,说的可不止是针对越州官员,而是站在他们身旁的那位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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