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就说管不管用吧?”
“你这家伙……!”
“好了,你们两个,谁也别笑谁了。”诸伏景光抬起头,看着快要扭打起来的两个人,“不都差不多吗?掉到人面前然后还来不及说两句话,就被吓得狼狈逃窜,一个都逃不了好吧。”
刚刚还忙着唇枪舌战的两人听见他这么说,立刻默契十足地转移火力。
“好意思说?!你也就是仗着你哥不在东京附近——”
“就是,要是上次连环凶杀案也有这种情况的话……”
懒得参与这些已经成年的家伙完全返祖化的小学生打架,在殿堂里被过山车的狂风吹了一下午,感觉自己皮肤都被吹粗了一度的宫野明美默默地转过身,刚准备带上耳机隔绝菜市场的吵闹,就看见房车的门被拉开了。
“诶,唐泽,你回来了。那边怎么样?侦探们,没有因为你的事情怀疑你吧?”
“大概是有怀疑我在偷偷给组织传递什么消息吧。预告函倒是没有。”依旧做明智吾郎打扮的唐泽走上车,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让被发胶束缚了一整天的脑袋放松一会儿,“毕竟有诺亚在,我们的预告函什么时候出现在什么地方都很正常。”
但其实,伊东末彦那个监控系统是完全的内部网络,其实没有怎么联网。
虽然说这样诺亚也不是没有办法吧,但由他自己直接去物理插U盘,确实是最高效的选择,于是他也就这么干了。
“他们几个干什么呢?”恢复成自己发型的唐泽坐下来扒拉美瞳,顺便看了一眼后面闹成一团的人。
“哦,估计是因为一出场就被熟人逮了个正着,在尴尬吧。”宫野明美直接翻译了一下他们的状态,不以为意地耸肩,“其实就算告诉他们,我觉得倒是也没什么。”
诸伏景光不告诉诸伏高明,比起可以不可以,更多的顾虑恐怕是在兄弟两个人过去的关系上。
他们因为童年的家庭惨案而分离,本就聚少离多,从诸伏景光9岁之后几乎就再也没有生活在一起过,之后又由于诸伏景光成为卧底后死去,已经数年没有联系过彼此。
他们的关系本就不是那种无话不谈的兄弟,不是没有感情,只是习惯了这种状态。
那么出于安全考虑,加上诸伏景光可能也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向兄长解释这些年的经历,他选择几乎保持这个状态是可以理解的。
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社会关系是要更复杂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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