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将中文当作小语种学习,接触到了相关的文化,甚至能站在这么一件文物前,垂着眼睛,用一种怜惜的神情注视着这些流落海外的宝藏,如同注视着远行之后,再难回来的游子……
“这小子……”将气泡丰盈的酒水倒进嘴里,毛利小五郎叹了口气。
那确实不像是说谎的表情,但也绝对不是坦诚的姿态。
唐泽这家伙身上,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他和那些过家家一样的侦探小鬼们,到底都在折腾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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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喜多川祐介!你们应该都知道的,如月峰水先生的关门弟子,现在被誉为‘年轻一代最具影响力的画家’……”
“我当然知道。”在她继续说之前,唐泽上前一步,伸出手,与高出自己半个头的少年握了握手,“‘色彩的天才与情感的巨匠’,对吧?大家都夸赞你不仅风格独特突出,而且作品中总能表达出热烈而克制的浓烈感情,如同平静的海面下蕴含汹涌的波涛,仿佛有不同的灵魂在其中撕扯……太厉害了,喜多川君。”
完全听出了他在阴阳什么的黑羽快斗用一种死鱼眼默默看了回去。
那怪谁呢,唐泽,那怪谁呢?总不能怪我吧,那没道理的。
于是他一边加重了手掌相握的力度,一边用进入角色的语气回答:“你说话听起来像那些记者。我倒不觉得我的作品能让人写出那么多评语。”
“那是自然。因为您是画画的,靠绘画为生,而他们是说话的,写这些艺术评论就是他们工资的来历了。”跟上来的星川辉斜了他一眼,也开口还击了一句。
唐泽经常和媒体人打交道,不过唐泽其实并不喜欢他们,只是从宏观意义上理解这些传媒存在的意义,然后从微观的角度平等地鄙视每个记者罢了。
这话说出来就是奔着恶心唐泽的,星川辉当然不可能听不出来。
“这是唐泽昭,是我的同学。然后这位是明智吾郎,是一位名侦探。”没听出他们话里的夹枪带棒,全当这三个交谈甚欢的铃木园子见缝插针地介绍着,“说起来,以前因为很多原因,你们都没见过面呢,今天这个场合真是历史性的时刻。”
黑羽快斗和星川辉先是齐刷刷地看了唐泽一眼,在察觉到对方的动作之后,又将这种微妙地眼神彼此传递了一下,都从在各自的眼中看出了同一句话。
那怪谁呢,唐泽,那怪谁呢?
于是黑羽快斗顺理成章地抽出和唐泽较劲了一会儿的手,重重地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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