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本官怀疑这偷帐册的贼,就是你们柴掌柜!”
“不能吧?”曾广闻言吃惊道:“柴掌柜要这些帐册,随手拿便是了,为什么要和偷字沾上呢?”
陈晓木冷冷一笑,并没有去接曾广的话,干脆直接道:“曾先生,带我们去钱庄银库里看看。”
曾广一听慌忙拱手道:“请大人恕罪,钱庄里有规定,只有柴掌柜和帐房胡先生才能带人去银库,其余人等皆不可擅自去往银库!”
陈晓木脸色一沉,怒道:“本官现时令你带路去钱庄银库,否则和逃跑的柴玉贵判为同罪!”
曾广被吓一跳,急忙辩解道:“大人,柴掌柜早上派帐房王先生告知我们,今天日休一天,而后我在下楼时,还看到他在这楼下站着,是不可能逃跑的,这其中必有误会!”
陈晓木不耐烦道:“不要替他辩解,否则你可能会为此事很后悔的,现今柴玉贵逃跑已是确凿无疑,你赶快带我们去银库,查一下最近是否有大批现银运出。”
“哦,原来大人是为这个事!”曾广听完顿时把一颗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拍着胸脯担保道:“大人,若为这事根本不用去银库了,草民就知道,最近除了晋国总号那边传书过来,将当初总号给予钱庄的周转银调走,并没有再出现过大批调出现银的事。”
“什么,银子已调走了?”陈晓木闻言大吃一惊,心里隐隐感觉大事不妙,急忙紧跟着问道:“什么时候调走的,总共调走了多少银子?”
曾广沉吟一下,正要回答,突见张黑牛匆匆进来,对着陈晓木抱拳粗声道:“大人,钱庄里清扫工前来报案,说是在她们放笤帚的杂物间里发现两具赤条条的无头男尸!”
“啊!”屋里的人都被张黑牛这一嗓子惊得目瞪口呆,不约而同把目光怔怔看向陈晓木这边,陈晓木蹙眉道:“清扫工现在何处?”
张黑牛指了一下门外:“俩人都在门口等着和大人一起前去杂物间验尸!”
陈晓木略想一下,对着跟在他身边的叶笃正道:“叶师爷,劳烦你回府衙里跑一趟,从今天新来的那些老兵里挑二三十个身强力壮的带到钱庄这边来,哦!对了,顺便把府衙里的忤作一块叫过来。”
叶笃正当即一拱手,答道:“遵命,大人!”便匆忙离去。
钱庄里清扫工放笤帚簸箕等清扫工具的杂物间,就在这幢钱庄帐房的灰色小楼后面,是依着小楼的后墙搭的一个低矮的小房子,当陈晓木走进这间小房子,眼前的情景,险些让他把隔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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