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链锁,拿起挂在墙上的灯笼和里面牢房的钥匙,在头边带路,一进死囚牢,里面一股潮湿的霉味夹着马桶里的屎尿臭味扑面而来,众人都赶紧用手捂着鼻子,由于没有窗户通风,越往里走,这些味道越浓重。
死囚牢尽头的最后两间单人牢房,墙壁上都挂着一盏如豆灯头的小油灯,众人的脚步声立刻引起第一间牢房里一个披头散发,戴着重镣,坐在干草上的人注意,他抬起头,呆呆地望着过道上站着的这群人,“这是楚将吴炎。”李贵将嘴巴附到陈晓木的耳边悄声说道。
陈晓木点点头,示意带路的俩个侦察兵打开牢门,牢房的地上铺着一层青砖,青砖上面又铺着一层干草,靠墙的地方用青砖搭了一张床,对着床的墙角放着一个马桶。
陈晓木两手抄在背后,走进牢房,在吴炎面前站了下来,吴炎抬头看看陈晓木,嘶哑着嗓子问,“‘你是何人?是不是要来杀我的?”
陈晓木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你本不该死的,更不该被腰斩,可你自作孽,不可活!”
听到陈晓木说出腰斩两字,吴炎被吓呆了,作为武将他其实并不怕死,可这腰斩实在是太痛苦了,用铡刀将死囚的腰一下子铡开来,上半身还清醒,下半身五腑六脏流了一地,那痛苦程度比凌迟处死好不了多少,这些酷刑自古都是用在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之人身上!
“你为何要用如此酷刑对我?”吴炎对着陈晓木嘶吼道。
“你拿别国的百姓做自己兵士的肉盾,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占领郑都新京城后屠城又杀了多少无辜之人?依我看对你腰斩都是对你从轻发落!”陈晓木冷笑道。
“拿他国百姓做肉盾,是我朝宰相施雷命令我们这样做的,说这样可以大大的减少我们楚军的伤亡,给敌国军队造成精神上巨大的压力,我只是奉命行事,你如果一定要追究,你应该找我国的宰相施雷,再说这新京城屠城事情,根本就与我无关,完全是楚军攻击新京的副先锋官孟达所为!这两件事你再怎么追究也追究不到我的头上!”
陈晓木轻轻一笑,“不知吴将军听没听说过有一句话?叫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况这个施雷只不过是你朝一个宰相,面对这个毫无人性的命令,你没有丝毫悲天悯人的心思,而是照常执行不误,甚至还变本加厉的执行,你说你该不该死?至于你所说的新京城屠城事件与你无关,你敢保证你在孟达屠城时,你没有纵容部下的兵士参与?要不要我现在给你找些证人过来?”
吴炎呆呆的看着陈晓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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