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我虽不知详情,但我笃定,顾堂长是这样的人。”
朱标惊讶地看着喻汝阳,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出去。
一道身影闪至,一把扶住了朱标。
喻汝阳眯着眼看向庄贡举:“这个人,该不会是兵学院出身的吧?不对,兵学院的人还没如此敏捷有力。朱兄弟,要不这个人借我用一段时日?”
“干嘛?”
朱标有些警惕。
喻汝阳呵呵一笑:“自然是修河堤。”
庄贡举声音有些尖锐:“你让我去修河堤?”
我可是锦衣卫指挥同知,知不知道,我动动手指头就能将你送去镇抚司。
朱标暼了一眼庄贡举:“我都能抗铁锹,你为何不能修河堤?喻兄,他借给你用了,让他多铲点土,好好干活!”
庄贡举憋屈,却又无法反驳。
喻汝阳拍手:“今日得一力夫,可喜可贺。不过朱兄,你也要一起帮忙啊,众志成城嘛,大家一起干,早点将这黄河大堤给弄好才是。”
朱标皱眉。
喻汝阳刚刚的分析很是厉害,他看穿了先生出海并非前往澳洲,而是附带了其他使命。
这样的眼力,已经超出了绝大部分官员。
要知道,哪怕是一些尚书、侍郎,他们认为顾先生带人去澳洲垦荒建城了,对顾先生所行目的持有怀疑的,恐怕也就只有薛祥、开济、阮畯等寥寥几人。
人在荥泽,却能洞穿金陵事。
这种智慧,对得起他十三年格物学院第一的名头。
只是,这样的人,到底为何做出伤害百姓的事,为百姓愤恨?
修黄河大堤,至于如此着急,如此彻底吗?
你哪怕是一年抽出三四个月,安排百姓服徭役,那这事也说得过去,这将荥泽青壮都拉去干活了,就是商铺里也没个年轻伙计,该判杖刑的,你改徒刑,这就将事做绝,胡来了啊。
说他聪明吧,绝对聪明。
说他愚蠢吧,那也是绝对的愚蠢。
朱标想不通。
北行十余里,朱标看到了无数忙碌的百姓。挖土的挖土,背土的背土,十分有秩序地朝着远处的黑色堤坝而去。
典史张秤将背篓放下,然后接走了朱标肩膀上的铁锹。
喻汝阳指了指通上黄河堤坝的斜坡道,对朱标道:“走吧,咱们上去看看,看过之后,也能决定你是理解我,还是跟百姓一样唾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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