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代替所有的物资,他们还是要花更多的钱去买其他的东西,实际上等同于消费被无形拉高了,生活质量就是再一次的下降。
卖粮只是一时的,但是花钱却是一辈子的……
同时,大户之所以愿意用这么高的粮价来收粮食,就证明大户能在其他方面上赚得更多,这样才不会让大户人家心疼一整年。
毕竟让百姓多赚一个铜板,简直会比让大户亏一贯钱都心疼。
而且更诡异的是,在秋收之后,市面上竟然没多少的粮食。
这就说明大户的粮草,甚至是陈粮,都已经被『吃』了……
谁会一口气吃下这么多的粮草呢?
只有军队这个吞金兽了。
虽然说襄阳人并不清楚北荆州下一步的方向究竟是往哪里,但是从当下的环境变化来说,已经让他们觉得秋意的寒冷就像是架在脖子上的刀。
因此当传令兵急急在破损的石板路上踢踢踏踏的跑过之后,襄阳城中就开始洋溢起了更加不安的气氛……
荆州的地方士族,乡野百姓开始忧心忡忡起来。他们似乎有了不好的预感,相互之间也渐渐的叽叽喳喳起来。
不安,且惶恐。
但是曹军上下根本不在乎。
谁会在乎一个没血性的软蛋究竟是害怕还是惶恐?
反正软蛋就是软蛋,最多就只会哀嚎和哭泣,能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因此曹军根本不掩饰,觉得完全没必要。
当年刘表留下那么多兵卒和资本的时候,荆州人都没能做什么,现在连兵权都没有了,还能多放两个屁不成?
有屁也憋回去!
曹仁端坐在堂上,他已经待在北荆州很长时间了。
他期待着战鼓声已经是很久都没有响起了,他手下的兵卒早就已经是严阵以待,饥渴难耐。
在堂内,旌旗卷好陈列在两侧,战刀则是在他的手中,细细擦拭。
刀芒闪烁。
曹仁的目光也似乎跟着刀光一同在闪烁,锐利且冰冷。
曹真闻讯匆匆而来,见到的便是如此情形,不由得眉眼一跳,『将军,这是……』
曹仁战刀横置,然后取了桌案上传信兵递送的消息给他,『汉中有变,李曼成大举召集胡人,恐有纷争。』
『这么说来,汉中有机会了?』曹真低头看完了信报,皱眉思索了片刻,然后低声说道,『不过……这上庸申氏……恐有言过其实,夸大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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