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怪异,相当于一个公职人员当着你的面采摘毒品,说要带回去给同事的母亲吸食。
但放在这边可太正常了。
很多人只是将这玩意当做另类‘香烟’。
这边很多人在学校的时候,就开始接触这玩意,或者被周围的‘同伴’怂恿着接触过这玩意。
在这边,你如果对刚认识的朋友说:“嘿,兄弟,要不要来根香烟?”
人家会认为你没有边界感。
你要是说:“嘿,兄弟,上等的大麻,要不要来一口?”
那么他大概率会不嫌弃你的口水,接过去就来上两口,然后夸赞你是一个乐于分享的大好人。
“这玩意在这边很多?”
布莱恩看着淡定的佛罗瑞警长,好奇问道。
佛罗瑞警长点点头:
“挺多的,特别是奥多兰。
这边都是沼泽地,土质肥沃,很适合种植大麻,加上佛罗里达州的非法移民很多,所以经常有坏家伙,将那些非法移民骗到这边囚禁。
他们将那些非法移民当做农奴,逼迫那些倒霉蛋在山里种植大麻。
那些非法移民运气好点的,最后会被那群人吸纳成手下,然后管理其他的非法移民,运气差点的,等到身体不行了,就会被卖给一些拐卖组织,抽血和贩卖身体器官。
不过这种一般卖不上多少钱。”
这边卖血,很多州都是合法的。
一个人一星期最多可以卖两次,一次30~40美刀,正好够买足够吃两三天的便宜面包,还可以来上一些大麻。
等没钱了,正好可以卖第二次。
这些都是算好了的。
当然,这些人的血,一般都是外销,不然总人口只有三亿多的美利坚联邦,也没办法提供全球绝大部分的血浆出口份额。
“没人逃出来?”
佛罗瑞警长目光偏移,沉默片刻才低声道:
“有,或者说没有。
偶尔会有幸运儿逃出来,但是他们最后都没办法离开。
这些非法移民会被那群人戴上狗牌。
每个狗牌,都对应一个开垦大麻农场的帮派。
如果附近居民看到这样的人出现在自己家附近,根据狗牌的款式,联系背后的帮派,举报一个,就可以获得最少一千美刀,还有部分的免费大麻”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布莱恩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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