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伺驾,便临时改了主意,转道去了沁兰宫的珍贵人宫里。蕊妃娘娘知道后大急,次日头风便好了。宫里奴婢暗言,皇上的法子倒是比太医的药还来的快速。御驾只是拐了道弯,便将蕊妃娘娘的头风给治愈了。呵呵!”藕儿言毕,一张小脸己笑的如菊花一般。
莲儿与轻掩双唇,说笑开来:“奴婢明白了,定是蕊妃娘娘在吃我们小主的醋,故意装病邀宠,却不料皇上不吃这一套,反倒借故去了别的宫里。这下子,蕊妃娘娘可再也不敢无缘无故的犯头风了。哈哈!”
景丹闻言也感好笑,这可真是错有错着,蕊妃向来便有装病邀宠的毛病,当日惯用这招,与废妃郭氏争宠而屡屡获胜。却不料,用的次数过多,皇上己然生厌,如今行不通了,反倒弄巧成拙起来。
心中虽是如此想法,但毕竟对方乃妃位,又岂是自己这等身份之人能暗地取笑的,藕儿与莲儿初入宫,并不太懂宫中禁忌而言语不尊,自己也算是宫里的老人儿了,怎可与她二人一般无状。当即轻啐道:“还不快住口。蕊妃娘娘是何等身份,你们怎能背地里取笑。若自己言行不慎,在外人跟前说溜了嘴,传入主子的耳中,你二人还要不要活命了?”
藕儿与莲儿闻言,当即吓的吐了吐舌头,急忙跪下言道:“小主,奴婢知错。奴婢定不敢再乱嚼舌根了。”
景丹见二人吓坏了,挥了挥手,言道:“罢了,日后多加注意便是。”说罢又想起什么一般,询道:“这么说蕊妃娘娘身子也是无碍的,怎得适才莲儿说,皇后娘娘去玉琼宫里探望犯了头风的蕊妃娘娘呢?”
景丹一问,藕儿又忍不住的想笑,只是刚被景丹训斥了一阵而不敢放肆,只得轻声咳了咳,忍住笑意应道:“小主,当日蕊妃娘娘装病,被皇上识破后,便故意去了珍贵人宫里。蕊妃娘娘得知后,虽然次日不敢再继续装病。极巧的是,当夜头风便真的发作了,想是因为皇上移驾他处,而心中郁结而气发的。”
藕儿如此一说,景丹顿时忍俊不禁,好不容意憋住不笑,眼眸里浓浓的笑意却出卖了自己。藕儿与莲儿相视暗暗掩唇偷笑不止。
“好了,此事日后不必再提,以免惹来祸事。”景丹神情恢复常态,对藕儿二人言道。转身看着桌上的雪莲,思绪又拉了回来,细细盯着好一阵琢磨后,轻声对莲儿言道:“本小主记得,前日皇上赐了些鹿筋,藕儿你收在何处了?”
藕儿急忙转身从红木角柜里取出一方精致的盒子,置于桌案上打开盒盖,数条金黄色的条状物件呈现在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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