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乃奴婢的本份,奴婢无大碍的。奴婢只盼望小主能平安诞下皇子,奴婢的差事也就圆满了。”
“今日淳儿向本宫请功,说您在殿院里落了物件,多亏她替你拾起,否则定会丢失。嚷嚷着要本宫赏赐她点什么,这丫头真真是顽皮的很,呵呵!”银雪一声轻笑极随意的言道。
景丹闻言面色微滞,娇颜下淡淡的笑意凝在了唇角,眼神更是左右闪烁不与银雪对视,轻声言道:“哦奴婢大意了。”同时手中的药碗轻微抖动,却不再往下言语,好似并不愿提及丢失之物一般。
“本宫询她你丢了什么物件,本宫也好论功行赏。她倒好,竟说不记得了,只说水水亮亮好看的紧。”说话间,银雪摇了摇头,好笑的言道:“终究是小孩子不记事,转眼功夫便忘了。”言毕,银雪含笑定定的望着景丹,显的极为随意。
景丹面色一松,笑了笑言道:“并非什么大不了的物件,只是普通的琉璃串。劳烦淳静公主屈尊替奴婢捡拾,倒是折煞奴婢了。”
银雪轻‘哦’一声,不再多说什么,心中涌起一阵苦涩,陷入了沉默之中。
见银雪不再言语,景丹将手中药碗递向银雪,言道:“小主,药凉了,快服下吧。”
接过药碗,刺鼻的药味再次袭来,银雪皱了皱眉头,轻声言道:“苦的很,去小厨房为本宫盛碗莲子羹来。”
“是。”景丹福了福身子,返身向外走去。
景丹离去,寝宫里空寂无人,锦雪神色冷峻的翻身下床,缓步踱到窗口,临窗雕花木案上,白玉花瓶里金灿灿的秋菊,笑望着银雪。但是此时,银雪却并无心思赏菊,几经犹豫终于似下定决心一般,小心的将药汁倒入了白玉花瓶内
“小主,药苦的很,快喝些莲子羹吧。”不多时,景丹返回,只见其面色泛起一抹红潮,言语间更是微微有些气喘,想来定是走的有些过急之故:“小厨房离寝宫甚远,奴婢担心小主用完药,口中苦涩难耐故而走的有些急了。”见银雪面露疑色,景丹含笑言道。
银雪颌首面露释疑之色,浅饮一口莲子羹,目光下意识的望向窗棂边的白玉花瓶,眼神一沉黯声言道:“本宫乏了,景丹也去歇息吧。”
景丹福身,将桌案上空空的药碗收入红木托盘内,恭敬的退了下去。
望着景丹离去的背影,银雪深深叹息:景丹,本宫此举是对还是错?本宫是该继续信你,还是应当防你?可是景丹,本宫不得不如此而为,本宫不能将腹中孩儿用作你是否忠诚的赌注,本宫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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