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依照宫规杖毙或驱逐出宫也是不无可能。此类事件,其他宫苑也是有过先例的。
但是景丹就不同了,就她与银雪的交情,别说扯落几根发丝,就是伤及肌肤银雪也不会重责于她。眼下景丹说出如此言语,倒是真真的有些见外了。
“景丹,你我姐妹之间怎可说如此见外之言,若再如此言语,本宫可真要生气了。”银雪故意佯怒,轻斥道。
“是,奴婢失言了。小主待奴婢亲如姐妹,奴婢怎可不知好歹。”景丹虽然口中顺着银雪的话说,但其神态语气却依旧一副异常紧张的模样。
胡嬷嬷见状急忙对景丹言道:“想是你近日过度劳累,才会有些心神不定。你看你,眼圈乌青定是夜里歇的不好。小主有本嬷嬷伺候,你还是下去歇息歇息吧。”
银雪闻言露出歉意的神色,对景丹柔声言道:“你歇的不好,怎不早说。让碧螺换换也比你硬撑着好,这些日子定然很辛苦吧,快下去歇着。这里有胡嬷嬷伺候着不碍事的。”
景丹不再多言,顺从的退了下去。
望着景丹孤寂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前,银雪淡声言道:“真是傻丫头,既是累了,直说也是无妨,何必非要硬撑着呢。”
胡嬷嬷将血燕羹递到银雪手中,轻声言道:“老奴倒是感觉景丹近段时日,做事总是心神不宁,时常独自发愣,倒象有心事一般。”
“哦?这又是为何?”银雪轻呷一口血燕羹,抬头询道。
胡嬷嬷摇了摇头:“老奴也不明白,只是感觉她与以往不同罢了。”
银雪若有所思的透过窗棂遥望,随即看了看端在手中的血燕羹,恍然一笑道:“嬷嬷你多虑了。定是适才你无意中提及子俊,景丹担心本宫再次将子俊与她扯上关系,才会惊慌失措的。”
胡嬷嬷轻笑自语道:“或许是吧。”说罢,话锋一转对银雪言道:“如今皇上不在宫中,各宫的嫔妃倒是安静了不少,连蕊妃也没有了动静,竟然破天荒的时常往慈宁宫里陪太后说话,倒是真真的让人费解了。”
“此人心思复杂,所做之事皆是事出有因,如今皇上不在宫中,我们还是韬光养晦,不要招惹她的好。本宫如今只想平安诞下孩儿,其他的不愿多想。”随着生产之日越发临近,银雪对腹中孩子的情感更是与日骤增,每日体会着轻微的胎动,滋生出浓浓的母爱。
“景丹,你落下东西了。”淳静的声音从殿院外传来。
“奴婢谢过淳静公主。”
银雪透过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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