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叫你说就说,拖拖拉拉的成何样子。”一旁的顾嬷嬷暗喝道。
“是。”景丹急忙应了一声,对喜妃言道:“回娘娘,奴婢认为,雪团往日多是银雪伺候。雪团也习惯了银雪伺候,如今银雪不在雪团身边,它准是不习惯了。故而才会白日精神不振,夜里呜咽不止思念银雪。”
乍一听景丹提起银雪,喜妃面露不满之色,声调也略微提高了少许:“说猫就说猫,怎得扯到那贱婢身上去了!”
景丹见喜妃动怒,吓的微微一抖,瑟瑟的言道:“娘娘息怒,奴婢只是照实直说。若娘娘不信,大可将银雪调回伺候雪团几日。若雪团依旧如故,娘娘再将银雪调回柴房便是。”
景丹此时也豁出去了,若此时不得助银雪脱离柴房,今后恐怕更没机会了,索性继续言语道:“奴婢认为,娘娘的凤体可是最最都重要的。若雪团夜间闹腾不止,娘娘歇息不好,怎样尽心服伺皇上。奴婢没有别的想法,奴婢只愿娘娘凤体康健,圣宠永固。”
“娘娘,这丫头说的虽也有几分道理,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便宜了银雪那贱婢子?”顾嬷嬷轻声言道。
喜妃沉吟半晌,方才淡淡言道:“本宫记得前些日子,你说起陆银雪那丫头在柴房里被胡嬷嬷折腾的够呛?可有这回事情?”
“回娘娘,这话倒是不假。老奴当时亲眼所见,柴房里的胡嬷嬷一个耳光下去,那贱婢几乎厥了过去。”顾嬷嬷说话间,老眼眸子里闪出一丝幸灾乐祸的喜悦。
景丹闻言虽不动声色,但隐于袖中的十指却早己紧握成拳,顾嬷嬷语气中按捺不住的兴奋情绪,让她心中极其郁结。
“呵呵,柴房里的老东西,劲儿可不小,喜瑶宫里的柴火可是她一人全然扛下。”喜妃闻言轻笑道,对于在胡嬷嬷手下受罪的银雪,并无点怜悯之心。
“说的也是,这种面相丑陋行径粗鲁之人,也只有娘娘您菩萨心肠才肯收留她。若是换了其他宫里,定是早早给赶了出去。多看一眼也令人生厌!”顾嬷嬷撇了撇嘴,同时心有余悸的揉了揉手腕处,之前被胡嬷嬷抓拧的地方,满面皆是鄙夷之色。
“本宫也是看她可怜,没了主子冰天雪地的还被其他宫人驱逐,这才动了侧隐之心,赏她一块栖身之所。想不到这老奴倒还有些用处,一个人竟然能顶两个人来用,只是性情怪异了些。”喜妃缓缓轻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默不作声的景丹,这才想起只顾着与顾嬷嬷说话,倒是忘了脚下久跪的奴婢。
“好了,退下吧。本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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