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好在今日有皇后娘娘为您作主,这贱婢即然有心害您,也怨不得娘娘不能保她了。”
法师从张水祥手里接过布偶,细细查看一番,肯定的言道:“没错,适才贫僧祈福时,所遇的阻滞之气便正是此布偶之故,而且贫僧断定喜妃娘娘连日来身体抱恙,也是因为被人在此布偶上,施下咒语所致。”
蕊妃见状冷哼一声,道:“什么布偶如此了不起,竟然能让喜妃一病不起,皇宫之内有真龙之气庇佑,邪术又岂能轻易近身。法师说话可得谨慎了,不可危言耸听扰乱人心才是。”
弘真法师见蕊妃有所怀疑,急忙言道:“娘娘有所不知,此布偶本身并无奇特之处。可是施咒者在此布偶上所下之咒却是异常阴毒的。此咒来自外域,名为血符咒。施咒者需用自身鲜血浸于布偶,再将被下咒者的发丝缝于其间。附上其生辰八字及姓名,并在每夜子时用针扎布偶全身要害。被下咒者身体必定每况愈下,夜不能寐食不知味,长此以往,被下咒者将性命堪忧啊!”
“血符咒竟然如此厉害!”皇后娘娘看着眼前伏地而瑟,样相娇弱不堪的玉丫儿,目露诧色的言道:“贱婢,适才法师所言之血符咒,可是你所为?”
玉丫儿何时见过如此大的阵势,全身颤抖不止,断断续续的应道:“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声音虽不算大,但立于侧殿走廊上,焦燥不堪的银雪却是听的真真切切。
陆银雪大惊,暗道:怎么可能,玉丫儿性情率真生性善良,哪里会使什么害人的邪术。更何况被下咒者还是玉丫儿甚为仰慕的喜妃,不可能,绝不可能!思绪间便忍不住欲走上前说话,可是刚走了两步,刚才张水祥的话语便在耳边回荡开来‘若是惊了皇后娘娘凤驾,不止玉丫儿那个贱婢活不了,就连你们茶点房里的其他婢子统统都得死!’心想,自己冒然上前求情受些责罚倒不打紧,可若是连累了景丹那又如何是好,思至此,只得停下脚步不敢妄动,目不转眼的盯着不远处的动静。
“果真是你所为?玉丫儿,本宫平日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然以怨报德,欲害本宫于死地,这是为什么!”喜妃难以置信的摇头,恨铁不成钢的对丫儿喝道。
张水祥上前一步对喜妃言道:“娘娘,奴才以为玉丫儿这贱婢哪里会懂得什么血符咒,想来定是有人在暗中指使她对娘娘不利。”
“玉丫儿,告诉本宫,可是有人暗中指使你加害本宫?”喜妃在顾嬷嬷的搀扶下,上前两步对玉丫儿询道。
玉丫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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