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尊敬的扎克爵士,他的侍从死绝了没有。”汉斯一边说着,一边将刚才亨利为了方便穿甲而脱下来的外套扔给他,“外面套上,少在别人面前晃悠,应该就没事儿。”
骑士的铠甲是骑士的重要资产,付战败赎金的时候都是算在赎金里面,要原物奉还的。
别人看见亨利直接扒了穿上,肯定要追究。
“咱们不能直接把他扔到城墙外面吗?”亨利拍了拍尸体。“然后就说是外面攻城的起义军,趁着他坠墙就把他给扒了!”
“后面就算出去找到尸体也有说头啊!”
“把尸体扔出去?”汉斯此时却瞪大眼睛,蹭过头盔的箭矢都不在意了,“我的天哪!亨利你在说什么话?这是位爵士!贵族!”
“你拿了他的盔甲,这没什么,就像是跟他老婆偷情一样无所谓。但是你怎么能想着不尊重他的尸体?”
亨利愣了愣,但随后就一挥手:“嗨,我就随口一说。咱们把他的尸体放到一边吧。”
跟亨利这个贵族私生子,秘密寄养在铁匠家里不同。汉斯虽然为人挺随和,跟亨利这种身份的人能当朋友处。
但终究是从小接受贵族教育的世界观。
他还是非常在乎贵族与平民的差距的。
两个人畏畏缩缩却又忙忙碌碌,在忙碌又歇斯底里的城墙上来回奔波。
终于,在天色将晚的时候,弗坚城外吹起了一阵低沉的号角。
这时候,城墙上那些埋头守了一天,跟城下对射不绝的士兵们,只看见一片片的精灵与人类,偶尔夹杂矮人。
往往几个人撑着一大块木质或稻草编成的挡箭牌,然后护住几个人的身体,往城外的荒野与树林中撤退。
但是外围依稀在有规律巡逻的火把光照却说明,人家依旧还在围着这座城。
“怎么会这样?”
汉斯从城墙垛子的缺口往外看,还在出神的质问命运。
“不是说亚甸都已经被打崩了吗?他们这边起义军这么猛的?命运.命运会眷顾个屁!”
“命运会眷顾勇者。这不是你自己常说的?”亨利在他旁边,此时已经在盔甲外套上了自己的侍从外罩。
“可现在我迷茫了。”汉斯对亨利没什么好隐瞒的,他深吸口气狠狠抹脸,却只把脸上的脏污又涂匀了点。
“咱们是响应皇帝陛下的命令集结的军队。这是为了向帝国表示那赛尔的忠诚,当然,顺便能抢点东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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