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朱翊钧拱手说道,“记得当初臣在江西参加乡试时,策略就是抗旱,当时大明各地天灾不断,南北各省皆有不同程度的旱情,许多田地因此颗粒无收。
臣当时的策略对此的应对除兴修水利存蓄水源外,还提到朝廷设专门的衙门,研究寻找抗旱作物,并将之推广”
魏广德把当初自己策略的大概内容想小皇帝简述了一遍,对其中他不甚明白的地方又详细解释一番。
“师傅就是这一期考中的举人?”
小皇帝朱翊钧仔细听完魏广德的讲述,又问了一些细节问题,在最后忽然问道。
“没有。”
魏广德回答的很简短,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我当时落榜了,举人是三年后才考过的。”
魏广德的科举之路可谓平淡,因为他从未抄出过一篇惊世骇俗的好文章。
谁叫他以前就是个读书废材,课本里有一些历史上的经典八股文,可他只记得只言片语,根本就没法抄。
而且一篇文章行文是连贯的,想要凭借只言片语补齐,但最后的效果只能是东施效颦,反而很不雅。
毕竟八股这个东西,明清时期达到顶峰,严格说来其实还是有很多可以抄袭的,但是太特么难记了。
“朝廷里到现在也没有这个衙门吧?”
小皇帝朱翊钧又开口问道。
魏广德这次点点头,说道:“后来考中进士,在翰林院里也听前辈提起过,当时似乎在内阁和仁寿宫里有过争论,但是终究因为朝廷缺乏银钱而放弃了。
毕竟,新建个衙门就需要钱,还要让他们满天下收集各种植物进行种植,需要的人手还不会少。
要知道,橘生南国为橘,生北国则为枳,一旦朝廷确定建立这个衙门,可不是在京城划拨一个院子就可以的,还要在大明各地建立分所。
一地试种不行,得多地试种才能知道作物择优的效果,而且这样的工作都是经年累月的辛勤付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出成绩的。”
朱翊钧听到这里就点点头,他已经理解魏广德这个提议所付出的代价巨大,确实不是一笔小的投入。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个提议出成绩需要时间,不是短期内就可以拿出手的。
好吧,不止是后世人急功近利,实际上各个时代都是如此。
毕竟,愿意给他人做嫁衣的实在太少。
自己的政绩结果便宜了别人,不合算,不如放弃。
“那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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