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削弱其影响力的意思在其中。
现在看看朝堂,严嵩一系的势力似乎已经盛极而衰,开始走下坡路,重要职位上更是逐渐丢失。
特别是近两年六部尚书之位,嘉靖皇帝有意无意的已经把严嵩一系的官员排除在重要部门之外,剩下的唯一臂助似乎就只剩下远在江南的胡宗宪了。
而安排景王就藩一事,更是说明了一切。
不管原本皇帝怎么考虑的,但是在严嵩一系明确倒向景王后,景王就藩已经让现在严家的势力如果热锅上的蝼蚁一样,开始焦躁不安起来。
严家还能维持两年,还是三年?
此时的徐阶,已经有了个大胆的猜测,同时他又考虑到另一件事儿上。
出了西苑大门,朝严嵩、周延拱手告辞后,徐阶钻进了自己的轿子,放下轿帘前他轻声唤来长随,道:“去请高拱高大人,晚上到我府上赴宴。”
说完话,徐阶放下轿帘,眯起双眼靠在椅背上。
福建有人造反称帝的消息,当天散衙前就已经传的京城官场众人皆知的程度,实在是有些骇人听闻。
这年头,出盗匪不稀奇,可敢打出造反旗号的就不多了。
谁不知道这么一闹,和朝廷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朝廷肯定是要发大军围剿的,可不像小股盗匪活动,很多时候朝廷还会听之任之。
魏广德听到福建居然在嘉靖朝就有人起事造反,还打出飞龙国号也是觉得稀奇,印象里后世没怎么看到关于这件事儿的文章,或许因为很快就被围剿了,所以影响力不大的缘故吧。
好吧,其实只要不是陕西闹闯贼,辽东闹建奴,魏广德自然都不会上心,在他有限的认识里,这两股实力才是终结明朝的主要力量。
晚上约了一帮人喝酒,席间他们还以此说笑。
“阁老,你的意思是,让魏广德去福建?”
此时,在徐阶府上一处密室里,徐阶和高拱相对而坐,正在谈论今日他才想到的一个法子。
“我觉得可以用那副青词的事儿,罚他出巡福建,我打听过了,京城里那些监察御史只愿意在京城周边几道巡按地方,南边的各省都是让南京都察院的御史去。
而浙江除了胡宗宪起来外,连着两人御史都在那里吃了瘪,虽然没有丢官去职,却都被打上碌碌之辈的印记,福建山高,更是无人愿意过去。”
“阁老的意思我明白,福建御史,需要有一定军事能力,让魏广德去到是可以,只是他未必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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