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是看在同乡情份上才网开一面,不想着刘显还真成了个人物。”
张鏊在江西科举算是魏广德等人的老前辈,嘉靖五年的进士,历任多地,特别是在四川担任巡抚平叛后之后抗倭战争中担任南京兵部尚书,算是和武人关系最紧密的文官之一。
这样的大人物,魏广德自然知道。
冒名顶替真不是小事儿,可武举顶替,张鏊轻飘飘就放过,也只有同乡关系才能解释的通其中门道。
还是那话,古代交通不便,官员外出为官常年见不到几个老乡,所以张鏊在四川能看到一个老乡,自然会想方设法关照一二。
“去年这刘綎和张鏊小女结婚,可是广发请柬,老家那边致仕的、在职的官员,几乎都收到了。”
谭纶又说起关于这两家的事儿,自然是为了让魏广德加深了解,以后好增加关注,“你父亲也是去了南昌府的,我是让儿子过去恭贺。”
魏广德对这事儿没什么印象,他毕竟在京城,自然不会收到请柬。
“呵呵.”
魏广德一阵轻笑,随即看看谭纶说道:“那此事就先这么定下来,麻贵去宣府跟在马芳身边,调刘綎去辽东跟着戚继光,就是不知道咱们把他好女婿调到辽东,离开了南京的花花世界,蒙溪先生会不会骂咱们。
嗯,等两年你就要致仕,回去先挨骂。
至于我嘛,估计他是没这个机会了。”
魏广德乐道,他还年轻,可以在京城再待二十年不成问题。
张鏊,应该是熬不过几年了。
“兵部那边我会安排。”
谭纶不以为意,当下就答应下来,“对了,江治那边,听说今年工部衙门的银子用光了,正在找户部要银子,这事儿你知道吗?”
“工部?因为治水?”
魏广德微一皱眉,说道:“工部和户部都没有奏疏上来,我还真不知道这事儿。”
“迦运河开凿进入尾声,前俩月徐州黄河又决堤,工部钱粮已经捉襟见肘,没银子支应河工了。”
谭纶说道。
其实他一说这个事儿,魏广德就大抵猜到是怎么回事儿。
古代王朝,支撑一个河工就很费劲,往往都要准备数年时间的钱粮,而明朝中后期,黄河隔三差五出问题,可不就成为耗光国库最大的黑手。
当然,如果银子都用到河工上,其实也能勉强支应,可是不还有一大堆大人们需要养活。
然后层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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