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也好,查查我大明的家底儿,到底每年该有多少税粮。
八百万顷和三百万顷,这可不是小数字,多少平民因此承担额外赋税导致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我看,清查好,还要尽快下旨清查,疏百姓困苦,这才是我等为官之人该做的。”
张四维也点点头:“王大人所言甚是,若天下真有八百万顷田地,则平民多承担一倍赋税,也难怪这些年民力凋零。
魏大人,我等为官当为民做主,我支持清丈田地,疏解民困。”
“善贷,你看呢?”
张居正这时候也看着魏广德,缓缓问道。
“既然诸位大人都是如此看法,善贷继续反对反倒成了害民的罪人。
诸位大人若要上奏就随便,善贷也会自行上本议论此事。”
魏广德环视众人,最后还是开口说道。
不过那表情,此时就好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魏广德知道,随着今日内阁议论之事的传出,大明朝堂的争斗怕是开始了。
魏广德并不知道张居正当初推动此事经历了多大的风波才强推完成此事,但他清楚自己该怎么表态就够了。
等他一脸不满的从首辅值房出来,回到自己值房,只是端起桌上茶杯喝了一口,当即对外面大吼道:“芦布你个废物,这茶水都凉了也不知道给我换换。”
很快,芦布慌慌张张进屋,躬身行礼后急忙端起桌上的茶盏往外走,给魏广德换新泡的茶。
刚才首辅值房那边动静不小,许多中书和书吏都聚在外面听了一耳朵。
等魏广德怒气冲冲出门,他们早就作鸟兽散。
但是芦布在值房外那会儿可不敢跟进来,不想还是没有逃过去。
不过在芦布跑出值房以后,魏广德嘴角才挂出笑容。
都是做给外人看的,魏广德感觉自己演技貌似还行,没听到门外就有人在打趣芦布。
大明朝堂果然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半天时间,先前在内阁里发生的一幕就传遍了清仓官场。
甬道上,魏广德正往外走,迎面陈矩手拿拂尘过来。
好吧,这似乎也是太监的标准形象。
“魏老弟,听说首辅大人要清丈田地?”
魏广德只是微微点头,随即压低声音说道:‘大哥,若是家中有田地,给家里人递个话,不要妄想隐瞒,免得被杀鸡儆猴。
不过此事这两年应该只在福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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