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样的人做交易,安全上倒是多了一层保证。
可比那些满嘴跑火车的政客强多了,就如同那个胡宗宪,典型的政客,见风使舵,根本就是毫无原则,不能信任。
城外明将虽不知道是谁,但却把实话说出来,直承自己没有权利处置他们,得报朝廷定夺。
好吧,只要朝廷的眼睛只盯着林凤,那他们的安全性就更多一层。
因为朝廷质只要林凤的命,其他人自然就不会放在眼里。
而且,若是杀了他们这些降将,那以后其他的海盗队伍里,就更不可能出现投靠朝廷的人,因为朝廷不会放过他们。
这样的话,以后朝廷剿匪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大的代价。
这些账,颜祐谦相信京城里那些权贵老爷们是能够算得清楚的。
他们的几条烂命不值钱,真没必要放在心上。
所以早就盘算好下一步的行动,颜祐谦的话也顺口就说道:“我手下还有三队人,我合计了下,信得过的差不多也就是那一队人,其他的还是编成两队,大致情况不变。
不过,我在想,咱们的队伍调整,是就在我个人手下变动,还是咱们相互之间进行一些调换?
这样,就算消息传到其他首领耳朵里,我觉得他们也不会多想。”
“会不会有些画蛇添足?”
林逢春没有直接赞成他的话,而是有些担忧道。
“国公爷,出大事了,国公爷,国公爷.”
就在吕宋岛上有人密谋开城门投降官军的时候,大明西南云南布政使司边境永昌府城中一处豪华大宅里,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正恭恭敬敬站在一处卧房门外,拍打这木门,朝屋里喊道。
好一会儿,屋里才传出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很是不耐烦的问道:“说清楚,出什么大事儿了。”
“国公爷,刚刚收到孟养派人送来的消息,缅王莽应龙的军队包围了木邦,木邦宣慰使罕烈被围在城里,此刻生死不知。
孟养宣慰使思个担心缅军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要偷袭孟养,所以连夜派人送来消息,请求朝廷派出援兵,制止缅王衅边。”
那管家急忙对着卧室里喊道。
“什么,真打起来了。”
屋里只传出这么一句话,随后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多时,卧室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子已经站在卧房门口,不过此时他的衣衫不整,显然急匆匆穿戴并未摆弄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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