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用兵,可那也是在下半年的事儿,现在难道就开战了?
注意到王希烈还在一旁,歉意的说了句,“朝中有事,善贷就先告辞了。”
于是,魏广德快速钻进自己轿子,吩咐轿夫马上抬他去宫门。
现在他都懒得问辽东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也在思考着最坏的结果。
朝中涉及军事方面,内阁一般都是魏广德做主,张居正会表达不同意见,但不会轻易插手。
其实,就算他想插手,前提也得是兵部会听才行。
要知道,阁臣其实是没有管理尚书之权的。
至于王希烈,则是站在贡院外,目送魏广德轿子离开。
他也多少猜到出事儿了,而且是大事儿,于是赶紧钻进自己轿子,让轿夫马上抬他回家。
京里的大事儿,要打听太容易了。
之前在贡院是不便打听,可不是不能。
限制考生自由,考官可没那么多限制,或者说大家为了避嫌,把有些可以行使的便利主动放弃了。
出来了,自然就可以联系好友问问,这段时间京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先前对话,王希烈只隐约听到辽东,所以现在他也好奇不已。
轿子到了宫门外,魏广德下轿,就急匆匆通过宫门前往内阁。
到了内阁后,直接就被中书请到首辅值房。
“叔大兄,辽东发生了何事?”
进入值房,魏广德都来不及寒暄几句,直接就问道。
“这是巡抚张学颜、御史刘台和总兵官李成梁的奏报。”
张居正起身,先让魏广德坐下,这才从书案上拿出三份奏疏交到他手里。
“看看就明白了,有点麻烦。”
魏广德翻看了巡抚张学颜的奏报,随即双眉紧皱。
快速浏览完张学颜奏报,魏广德又拿起刘台的奏疏,内容和张巡抚类似,只是更加精确。
毕竟,刘台到了长甸,看到了那一战的战场,以及残留的密密麻麻的土堆。
“辽东攻略,是朝廷定下来的计划,为何张巡抚和刘御史此时都发文请求暂停。”
说到这里,魏广德又伸手拿起李成梁的奏报看了起来。
“此战我军伤亡太过惨烈,士卒民夫损失近六千人,张巡抚怕是预见边墙继续修下去,还不知道要死伤多少人,才会有此念头。”
张居正这时候开口说道。
“这王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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