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还有时不时被隔壁的心灵殿堂拽走几個看起来太闲的、没有和终端处于机械连接状态的工作员,去帮他们传输各种工作文本,顺便带杯咖啡或者其他饮品给闲下来的唱诗班等等系列任务,则显然还得让他们来负责。
“第三象限申请轻巡的援护,”他身边的打字员自言自语,手下校准了一个星际战士们战斗中送回的语音的自动识别错误,并将打印的字条塞进游过来的机仆手中,“不,把它转述给影月苍狼,这不是送给我们的信息,谁又发错了……”
哈顿从屏幕右上角的航行日志和飞船检查报告中移开视线,那儿的颜色过于斑斓,情况的紧急程度和信息的来源分别影响讯息的色彩深浅与类别。
他从其中调来那些理应由他负责的信息副本,首先是一条明黄色的通讯,需要送往战争铁匠的桌面。沉思者给出的自动分拣内容是一支突击小队对他们所获情报的原始数据,小队编号是二十三,主要传输的内容包括他们拍摄的各种图片。
哈顿看了一眼就决定假装没有看见那一切,在舰队内服役的多年间,他见过许多足够侮辱帝国的图像与文字,但那些星际战士被单源的光线照亮的死亡场景还是冲击了他的内心,那些平日里高大而光荣的战士,如此脆弱地蜷缩在一个个灰黄色的椭球之内,像死在茧里的蝶类,没能有幸完成第二次诞生。
“04513号,”他的组长送来一个冰冷的警告,哈顿马上恢复工作状态,知道这次失误会为自己换来一篇漫长的检讨文书。他为此愧疚,并迅速拨动手边的触屏,将经过检查的通讯内容转送到另一条目标通讯线路之中。
他接着又料理了一系列的基础信息,通讯的密度向上攀升到一个峰值,距离跳帮的那一刻已经过去了超过八个小时,各个正在执行跳帮任务的小队都陆续传回他们获得的关键信息,或者全队的死亡信息,前者是黄色系列,后者是黑色或灰色。
哈顿只觉得滚动的文字条像另一种弹药的雨幕般朝他的大脑袭来,而他久经训练的思维如同脱离了他这滞后的主观意识,迅速而准确地完成着每一项任务。
他隐约听见身边的打字员又开始自言自语,如果他现在有额外的精力,他一定会调侃对方是不是睡过了上岗培训。
“……呼叫救援艇,”哈顿辨析出这些字,或者说它们自动地钻进了他的脑子里,“第二十三小队……撤离。”
他的手指灵活地划过触板,一条条信息被重新分发,深黄,浅黄,黑色,下一条,又是黑色。黑色信息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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