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一曲罢了,李恪睁开眼睛,笑道:“岳父,小婿先干为敬。”
李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靖没有喝,黑着脸说道:“三当家的,咱们该干正事了。”
“长安那边让您尽快回去。”
李恪却是瞪大了眼睛,问道:“岳父,咱回去干什么,我已经死了啊?”
“现在去长安,不就暴露了吗?”
“岳父,趁着岳母不在身边,该享受就享受,女婿为你结账,你怕啥?”
李靖捏了捏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舒婉还在家里等你呢!”
李恪笑了笑:“我知道啊,舒婉等我呢,只是这和咱们两享受有什么关系?”
“你说,我做了出格的事情了吗?”
“人生在世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人生短短几十载,难道要天天活在痛苦中?”
李靖出了口气,自己文武双全,但还是说不过女婿这张破嘴。
李靖端起酒杯,狠狠地干了一口。
“靠岸,老夫要下船。”
“岳父,你下船干啥去,咱们这是在前往长安的路上啊!”
啥?
李靖连忙来到窗口,看着花船已经进入了黄河,正在逆流而上。
你这个小王八蛋,老夫的行李还在洛阳城呢!
老夫带来的人还在洛阳城驻扎着呢!
“快停船,那边的事情还未处理完毕,你这是要老夫失职吗?”
李恪上前,小声道:“岳父,洛阳有杀手要针对本王,而前往洛阳的陆路,你想想,郑氏余孽会放过本王吗?”
“他们恨不得吃了本王。”
“本王寻了个假身,随着大部队从陆路前往了长安,我这不是担心你也会被人给杀了吗?”
李靖这才叹了口气,原来是自己误会了蜀王。
这小子是想要金蝉脱壳,顺带弄死那些余孽啊!
花船从洛阳到长安,足足走了两天时间,李恪算是亲身享受了老祖宗的快乐。
刚刚抵达长安,燕云大就亲自在岸边码头等待。
“路上可有人要害本王?”
“属下一路回到长安,遭遇了三伙刺客,全部杀掉了,三爷猜的不错,都是郑氏余孽。”
“慢慢来吧,总会有杀光的一天。”
同时他瞥向了李恕,李恕躬身道:“见过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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