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站着人。一个男人,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
弟弟一下子停止了哭泣。害怕的躲在姐姐身后,姐姐也如同母鸡护崽,张开手保护身后的弟弟。
男人在他们面前慢慢蹲下,“小朋友,我们做个交易吧?”
小姐姐奶凶奶凶的咬着字,像个大人似的,“你要干什么?”
男人指了指地上的金箍棒,“把这个卖给我吧。反正只有一根,给你们谁都会吵架的。我只有一个人,怎么玩都可以。”
原来是觊觎他们的烟花。姐姐一下子警惕起来,“不卖不卖。”觉得自己回答的又太果断,特地转过身讯问弟弟,“你说对不对?”
弟弟伸出半个脑袋,鹦鹉学舌;“不卖,卖。”
男人被他们的模样逗乐了,从口袋掏出一张红钞票,捏住半截在小女孩面前甩动。
小女孩哇了一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毛爷爷。
弟弟也被声音吸引住,探出的脑袋被姐姐强制的推回去,“别看。只有经过市面的人才可以看。”很显然,年长几岁的姐姐经历过新年的红包战。明白红票子对于人生意味着什么。
数不清的糖果和果汁。
那是瞒着妈妈的一笔巨额。
她开始徘徊在犹豫的边缘。连弟弟拉她的衣角都毫无察觉。
男人等了几秒,“你不卖那就算了。我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
“等等,等等。”女孩抓起地上的金箍棒塞在他手上,男人也履行承诺的把钱给了她。不明所以的弟弟哼哼;“我们的。”
姐姐纠正他,“是他的了。”
弟弟拖着不情愿的长音,对姐姐这么痛快的就把烟花转手而不满。姐姐拍拍他的头,“乖!姐姐给你买糖吃。”
男人啼笑皆非的看着姐弟俩的离开的身影。
终于就剩他一个人了。
他把金箍棒带回去,枯死的心总算有了慰藉。
关了电视,直奔那间客房。他只想快点躺进那张床上。
打开门,他看着一床崭新的被套被单,散发出陌生的洗衣液的味道。属于她最后一丝气味荡然无存。
唐景琉红着眼,怒吼:“刘姨,刘姨。”
刘姨蹬蹬上楼,“怎么了?”
自从南风走了,钟雁馆也变得清冷。大家时常在想,明明只是少掉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变化。若说变化,唐景琉的变化是最大的。刘姨都好久没看见他的笑容。被乌云笼罩的天空何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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