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打包往外要卖旧瓷器,崽卖爷田不心疼,两万块钱让他买回来十三件。
现在对方叫这个旧仿为洪宪瓷,那岂不是要大赚一笔???
一时间徐增寿开始脑补起来。
他又朝沈愈瞅了瞅,发觉沈愈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既没有生气,也没有紧张,这让他心里不禁再次嘀咕起来,“这年轻人看上去很沉稳,眼力也不错,但是为什么没有看出这个小碗是旧仿呢?按理说不应该啊,难道这俩年轻人是来寻我开心来的?亦或是其它店过来找麻烦的……”
“您这‘居仁堂”的粉彩碗说个实卖价吧,若是合适的话,我们带走。”
听沈愈这边真的想买这粉彩小碗,并且也没有继续在刚才的青花残器上磨叽,徐增寿马上停住了脑补。
对他来说这可是笔大生意,若是谈成了,比卖三个月的高仿青花赚的还多,“两位贵客,我这个洪宪瓷小碗,造型雅致,纹饰精美,是难得一见的……”
沈愈阻住了徐增寿的话,“老板且先打住,旧仿可不称不上什么洪宪瓷,我不想在来回砍价上浪费时间,您就说个底价吧,行,我拿走,不行,我再给您放回原处去。”
徐增寿闻言脸上表情变幻,惋惜、不舍、心痛,纠结皆而有之,宛如影帝一般,“贵客你有所不知啊,咱这旧货市场这。
种品相的旧仿真的不多见了。
“这样吧,我给您打个对折,您也给我加上几万,六十万,嗯,六十万您拿走。”
沈愈摆摆手,同时也说出了一个很是“惊人”的价格:“三千。”
“嘶……”
徐增寿与裴玉安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裴玉安对沈愈简直佩服投地,“姐夫太特么能砍价了,这一刀足足“砍”下去六十万,就这份镇定的表现就值得我好好学学,不得不说老姐的眼光是真强啊。”
徐增寿心里却是暗道一声,这小子是个难缠的对手。
虽说卖古董要砍价狠,但那都是在地摊上,古董店里敢几十倍往下砍价的,要么是愣头青,要么心里素质极好。
挑货的是买家,徐增寿现在已经确定沈愈是真想买了,只见他仰天打了个哈哈,“哎呀,老弟你这就是开玩笑了,旧仿洪宪瓷到了拍卖会上哪个的成交价不也得大几十万?就是上百万也是平常,这样吧,我再让你十万,你给万。”
沈愈刚才说三千,其实是耍了个小聪明,目的也是让对方把注意力放到粉彩小碗上,现在目的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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