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画流传到现在还是佚名,那只能说明古人都不鉴定不出来。
“古人要是鉴定出来了,那就不是佚名画了,咱们这些现代人又如何能鉴别的出呢?”
裴玉琴美目扫了沈愈一眼,有些玩味的笑道:“沈老有沈半张的美誉,肯定有独门的鉴画秘诀,你是他老人家的独孙不可能没有拿手绝活的。”
沈愈闻言微怔,“我就说了一个名字,你就把我的底细打听清楚了?哇,你也太可怕了吧?”
裴玉琴拢了拢发丝后娇媚一笑:“我在古玩城管理处说了你的身高样貌,就有人说是你,毕竟在古玩城开店的年轻人很少,而长的比明星还帅气的只有你一个。”
沈愈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帮人帮到底,难道佚名画就真的完全无法鉴定出自何人之笔吗?”裴玉琴拉着沈愈胳膊轻摇道。
沈愈不动声色的抽出胳膊,“这也不一定,这东西主要看鉴定者的眼力,名气与地位。”
“眼力我理解,但鉴定者的名气与地位是什么意思?”裴玉琴眨着一双美眸,悄悄的观察沈愈的细微表情。
“比如《溪山行旅图》、《潇湘图》、《龙宿郊民图》、《夏山图》、《写生蛱蝶图》等,因为画作上并无作者款印以及署名,在明代以前都是归类到佚名画中的。
“到了明代,董其昌把《溪山行旅图》、《潇湘图》、《龙宿郊民图》、《夏山图》四幅佚名画都确定为董源真迹。
“他甚至专门用“四源堂”收藏这四幅古画,因为都姓董更是称董源为‘吾家北苑’。”
“其它三幅画基本没问题,而《龙宿郊民图》却是存疑,当然这画确实有很大可能是董源真迹,可能性甚至达到百分之九十五。
“但一定是董源真迹吗?不一定。
“大收藏家詹景凤在《东图玄览编》中说此图无款识,亦无前代明贤题字。
“乾隆也说此画在元以前没有人可以鉴定,到了董其昌这里才鉴定为董源真迹。
“不同于《潇湘图》等在宣和画谱中可以找到画名,《龙宿郊民图》宣和画谱中根本没有记载。
“同样,《写生蛱蝶图》水平很高,可说是花鸟画中的绝品,此前也被很多名人收藏过,包括南宋贾似道。
“但大部分藏家都是钤印,董其昌却是在该图上题跋:‘赵昌写生曾入御府,元时赐大长公主者屡见冯海粟跋,此其一也。’
“至此以后,这图就是赵昌所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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