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是怎么飞过来的?”
“我就是按照指北针和水平仪,一路笔直向北飞的……”
“然后就飞到了津门了?”
“我不知道下面是哪里。但是燃油耗尽了。于是迫降……”
“没有人引导你?”
“黑夜中,谁能提供引导?”
“也对。”
张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就没有问题了。这完全是巧合。是意外。
杨钧剑没有同伙。
空军就他一个败类。没有其他人。
高远航是清白的。
那位夫人应该会喜欢这样的结果。
出现一个败类就足够了。
“我很好奇,日本人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叛国投敌。”
“五十根金条。”
“多少?”
“五十根金条。大的。”
“金条在什么地方?”
“我藏在金陵了。走的时候来不及拿。”
“具体位置?”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也对。”
张庸点点头。
无所谓了。和死人较什么劲。
招招手。让人端来一勺黄油。
黄油还在冒热气。
“我说,我说。”
“这就对了。”
“在,在,在空筹部油料库附近,我挖了一个洞,将金条埋进去了。”
“具体方位。”
“当时是下午三点,我面对着油料库,向西,太阳从背后照过来,我的脑袋影子正好贴着油料库的墙壁。金条就埋在我站的地方下面。”
“靠,搞的这么复杂。”
张庸悻悻的埋怨。最讨厌卖弄智商的人了。
搞的自己回去以后,还得现场搞实验。但是现在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太阳方位肯定不对了。
靠,好想一枪打死这个家伙。秀智商。秀优越感……
“铃铃铃……”
“铃铃铃……”
忽然,电话响。
拿起电话。是陈恭澍打来的。
“少龙。”
“我在!”
“处座刚刚转达空筹部的指示,未免夜长梦多,叛徒就地处决,拍照带回。”
“明白!”
张庸点点头。挂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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